出门的时候,傻柱不知道从哪翻出个帽子给阎解旷戴了。
“解旷,现在是冬天了,外面太冷,把帽子戴,别冻到。”
阎解旷笑着道:“谢谢傻叔,你对我真好。”
听到“傻叔”这个称呼,傻柱本能的心中一紧。
“解旷,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你一叫我傻叔,我心里就紧张。”
阎解旷笑着道:“傻叔,这不还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吗,你供我吃,供我住,还跟我合伙坑许大茂,现在有挣钱的事,你还想着我,你比阎埠贵可对我好多了,所以我一时没忍住,叫了你傻叔,就单纯是由心而发,怎么说呢,就是感动,感动的不行。”
听着阎解旷的话,傻柱心里突然有些不忍。
阎解旷就是一个孩子,我还是他叔,要不我还是不坑他了吧。
不行,这小子都坑了我那么多次了,我好歹也得找回个场子,告诉他,他傻叔也不是好惹的。
经过了激烈的心理斗争后,傻柱还是决定带着阎解旷去卖他偷阎解旷他爸的自行车轮胎。
但傻柱不知道的是,阎解旷此时心中一直在念叨一个名字,冉秋月,冉老师。
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巧,傻柱偷的自行车轮胎,最后卖给的人就是冉秋月。
那个傻柱一直心心念念想跟人处对象的冉老师。
也就是说,等会儿,他们就要见面了。
到时候,怎么坑傻柱这个傻子好呢?
两个人在晚偷偷出了四合院,刚一出门,傻柱突然伸出右手帮阎解旷把帽子正了正,“解旷,帽子戴好了,多冷啊,别冻着。”
阎解旷心中就跟明镜一样,这是傻柱怕自己看到门口阎埠贵那辆自行车,一辆少了一个前轮胎的自行车。
阎解旷十分配合的并没有自行车停的方向看一眼。
甚至嘴还说着,“傻叔,谢谢,您对我真好,我以后也会这么对你的。”
“你小子,算你有良心,走吧,咱们赶紧去前门胡同街口,我打听过了,那个街口,晚常常有不少人来买卖东西,没准今晚咱们就能把自行车轮胎卖出去,到时候傻叔给你分钱。”
“傻叔,我也这么想的,不过要是个女孩来买就好了,傻叔你这么单着也不是个事,没准还能给你凑一对姻缘。”
“你小子瞎想什么呢,哪来的这种好事,不可能的。”
阎解旷心中偷偷回了一句:可能的,肯定是个女的,还是你现在一直念叨的冉秋月,但......你想都别想。
两个人在路就已经各怀鬼胎了,但傻柱现在对阎解旷来说已经是明牌了,而阎解旷的牌,傻柱自以为看清了,其实,他看的全是自己想让他看到的。
此时,阎解旷突然有种在赌桌跟傻柱赌牌的感觉。
他就是高进,傻柱是死了的那个倒霉蛋。
......
两个人来到胡同街口,此时道口零零散散的有七八户摆摊的,都是在卖一些不“值钱的东西”。
有卖书的,卖碟子,碗的,甚至还有卖钱币的。
这个时候,什么其实都不值钱,吃的,粮票,油票,肉票,这些能换吃的东西,才最值钱。
所以其实他们卖东西,也都是为了换吃的,换钱。
这是这个年代独特的一种讨活方式。
当然,卖自行车轮胎的也就他们一份。
傻柱和阎解旷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在他们右手边没人,左边是一个看样子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摆了一个卖钱币的小摊。
看到傻柱他们坐下,年轻人就把目光放到了阎解旷和傻柱身,目光中带着探寻,脸还带着一份古怪的笑意。
他们刚坐下,年轻人就忍不住问道:“大叔,你这自行车轮胎,偷的吧。”
听到年轻人的话,看着傻柱一脸呆傻的状态,阎解旷心里就是想笑。
“小伙子,别瞎说,什么偷的,这是我们家自己的车子,车架断了,修不好了,我就把轮胎拆下来卖了。”
“大叔,别闹了,来这里卖东西的谁不知道谁啊,有几样东西真是干净的,就我的这些钱币算是干净的了吧,那还是我偷我爷爷的呢,没办法,家里弟弟妹妹都快饿死了,又没吃的,那就只能卖东西了,我看这些破玩意,也不值钱,还不如换点吃的呢。总之一句话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还有大叔,你就别编了,自行车那车架,我就没听过有坏的,我劝您啊,等会儿有人来买的时候换个借口,要不然这种赃物,可没几个人敢买。”
年轻人岁数也不大,但其实说的还真挺有道理的。
阎解旷和傻柱都没接年轻人的话,傻柱看起来像是听进去年轻人的话了,估计是在思考等会儿找个什么借口。
而阎解旷则是在看路口,此时有一个女人,推着自行车正往他们这边赶来。
这不,就是冉秋月吗。
阎解旷眼睛瞥了一眼傻柱,突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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