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在张碧莲家吃了午饭才回四合院。
回去的第一件事,他先去了聋奶奶的屋子。
看到阎解旷来了,聋奶奶笑着道:“解旷你来了啊,老太太我正好有事出去,你跟晓娥聊一聊吧。”
说完还用眼白还往娄晓娥的方向转了转,这是在告诉自己娄晓娥正在生气呢。
是在生许大茂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阎解旷和娄晓娥心里清楚。
老太太心里自然也清楚。
阎解旷笑了笑,当着娄晓娥的面给老太太竖了一个大拇指,算是夸赞了老太太一番。
就这一个简单的动作,逗得老太太嘿嘿直笑。
那牙齿快要掉光的样子,配老太太一脸慈祥的笑容,仿佛和记忆中的一个老太太重合了。
看着老太太出门,阎解旷搬了个凳子,就坐到了娄晓娥对面。
娄晓娥气呼呼的把脸就转了过去。
这样子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再生男朋友的气一样。
而这个动作放在娄晓娥这个年纪的女人身却显得格外有韵味。
阎解旷笑着道:“娄寡妇,生气了?”
“我生不生气关你屁事。”
“是不关我的事,那我说点关我的事吧,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娄寡妇吗?”
“关我屁事。”
“既然你不愿意听,那我就.....。”
阎解旷话没说话,娄寡妇突然把脸转了过来。
想说我愿意,但好像还想要面子。
阎解旷嘿嘿笑着道:“那我就慢慢说。这所谓的寡妇,是死了丈夫的女人才叫寡妇,你肯定不算,我之所以叫你寡妇,是我喜欢叫你寡妇,因为寡妇她是没有男人的。”
“呸,不要脸,我还没离婚呢。”
阎解旷说的其实是真的,他之所以叫娄晓娥娄寡妇,就是单纯的喜欢寡妇这两个字。
似乎这两个字天生就带着某些诱惑的香味。
“我知道你没离婚,那不还是我劝的吗,但我相信以许大茂的人品,就快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是跟许大茂一伙的吗,看你午帮许大茂的样子,简直就是狼狈为奸。”
“娄寡妇我知道你就是在为这个生气,不过有些事,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等你离婚了,我再说。”
“为什么?”
阎解旷其实不太想解释,但想了想,他还是用两只手掌比划了两条即将相交的直线。
“你看我的手,现在像不像两条即将相交的直线。”
“像,然后呢?”
“如果我把事情告诉你了,那么我们就有可能成为两条永远都不可能相交的直线,也就是说这两条直线至少有一条会往相反的方向前行。”
阎解旷如此说,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表白,说他喜欢娄晓娥。
这话,娄晓娥自然听的懂。
“阎解旷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娄晓娥装傻道。
“呵呵,听不懂就算了,对了,你现在还生气吗。”
“生气。”
“既然你还生气,那我就先走了。”
“不行,我要吃红烧肉和麻辣豆腐。”
“那我去外面给你买。”
“我要做你吃的。”
“生气的人吃不了我做的菜。”
娄晓娥白了阎解旷一眼,转而道:“我现在又不生气了。”
看到娄晓娥的反应,阎解旷不由在心中道:果然女人翻脸的速度,是不分时代的,真是说翻脸就翻脸,说好就好。
......
虽然聋奶奶的屋子里就只有阎解旷和娄晓娥两个人,房间内的气氛也很暧昧,但两个人都没有想做什么过分的举动。
因为阎解旷知道娄晓娥不会同意,而他也不会傻乎乎的做什么。
这是彼此给各自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