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真觉着方攸宁能帮她吧?”风琴酒小声道。
徐写意说:“显而易见,她就是这么觉得的。”
风琴酒说:“那她还真是想太多了。”
看着唐檐雪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风琴酒推了推她:“檐雪,在想什么呢?”
唐檐雪说:“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风琴酒疑惑:“奇怪什么?”
唐檐雪说:“我问过我哥哥了,唐家、贾家和娄家止约的事确实是他做的,但是是有人约他一起的。”
“那个人没露面,只有一封书信,在他们止约之后,其它那些合作者就不约而同的止约了,肯定不是巧合。”
“而且,这段时间郭家找了很多人合作、借钱,竟然没一家肯施以援手,这绝对跟我哥他们无关,真是奇了怪了。”
徐写意也觉得奇怪:“难道有人在针对郭家吗?”
风琴酒有一丢丢心虚:“可能是郭家得罪什么人了吧。”
两人也没察觉不对,点点头:“嗯,也许是吧。”
“下个月十九是我姑母的寿辰,一起去玩玩呗。”风琴酒转移话题。
张夫人她们都认识,挺和谒的,想了想,下个月好像也没什么事,那天也正好书院不上课,俩人就答应了。
到了十九这天,三个姑娘换了便服就一起去张府了,十四五岁的女孩比花还娇,不施脂胭水粉也很漂亮,所以,根本用不着精心打扮。
到了张府,前来参加的客人还是蛮多的,张正濯夫妇都在忙着招待客人,唐檐雪和徐写意就由风琴酒负责了,她也算半个主人嘛。
“咦,她怎么也来了?”风琴酒看向门口的方向,有些不喜。
唐檐雪和徐写意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见一个十五六岁模样的青衣女孩,不认识。
唐檐雪说:“琴酒,她是谁啊?”
风琴酒说:“刑部尚书的宝贝女儿,十分的娇气,最喜欢缠着我表哥了,赶着赶不走,特别讨厌。”
“刑部尚书?”唐檐雪和徐写意惊了。
惨了,说露嘴了,怎么办怎么办?
风琴酒干笑:“不是,你们听错了,我没说刑部尚书啊。”
“没说吗?”俩人表示怀疑,虽然今天人挺多的,但是她们的听力也没那么差吧?
风琴酒还在坚持:“没说,你们听错了。”
徐写意随口问道:“你说的表哥是苏师兄吗?”
“不是!”风琴酒想都没想就否认了。
“琴酒。”
青衣女孩看见风琴酒在这儿,就过来了,“你看见兼默哥哥了吗?”
“咳。”唐檐雪和徐写意轻咳一声,假装没听见,打脸打的太快了啊。
风琴酒木着脸不想说话,好心累,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