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白上前,直接用厚重的爪子按在了王钱的身上。
猝不及防的,王钱又吐了一口黑血。
羌酒嫌弃不已,躲在宋越身后半步,没有上前。
因为,她觉得那太恶心。
宋越见过不少这样的场面了,早就习以为常了。
他径直上前逼问:“是何人在这里设下祭灵阵的?”
王钱硬气得很,不愿告诉他们。
于是,玄白狠狠地爪子拍了一下他的胸膛。
王钱被震得全身发疼,惨叫不止。
最后,在玄白爪子的“严刑拷打”之下,王钱终于说了。
王钱艰难地说道:“是……是买下这座宅院的人!”
羌酒并不满意他所说的话,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绝非这么简单!
但,她也不想在这里拷问王钱了。
毕竟是没用的,何必浪费精力和时间在这儿呢?
羌酒指尖窜出一束小火苗,往王钱身上一扔。
顿时,王钱就发出了悲惨无比的痛叫声。
大片大片的鬼气消散,最后都无影无踪了。
宋越看着羌酒这么干脆地解决掉了那王钱,心中若有所思。
这样的羌酒,好像是他熟悉的那个羌酒,又好像不是。
她是在何时变成这样杀敢果决的呢?
宋越想不明白。
处理了王钱后,羌酒一行人进了书房里。
这座宅院的书房很大,到处都摆放着上好的瓷器金帛,好不豪华奢侈。
羌酒看也不看那些东西一眼,径直走到书桌旁。
那里摆放着一面形状古怪的铜镜。
宋越也被吸引过来了,看了一眼,便想伸手去碰。
好在羌酒及时拦下了他。
“别碰,底下压着机关。”
羌酒方才过来查看,一眼就看到了那面铜镜底下压着的机关。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面铜镜下压着的机关还未打开。
倘若他们碰了那面铜镜,那机关就会被打开。
宋越闻言,又仔细看了一遍,确实发现了底下压着机关。
而且,他见着这面铜镜十分眼熟,好像是在何处见过。
羌酒:“这是宫中的东西。”
经由羌酒这么一提醒,宋越便记起来了。
这面铜镜确实是宫中的东西,而且……还是那位国师的!
意识到这一点儿后,宋越不禁想上前去拿那面铜镜。
羌酒抓住了他的手,“宋道长,你这是为何?这铜镜不可随意去碰。”
宋越回了神,礼貌地道了歉:“抱歉,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这铜镜是不是国师的。”
“国师?当朝被奉为神道的那个周行山?”
宋越:“正是。”
羌酒嫌弃不已,甚至还松开了握宋越的手:“周行山那玩意儿也配叫神道?我看是妖道还差不多吧!”
宋越见羌酒如此厌恶提起此人,忍不住开口询问:“你与他有仇?”
羌酒:“没有。”
她连那周行山的面都未曾见过,怎么会结仇呢?
宋越:“那你为何如此厌恶他?”
见宋越紧问不停,羌酒也没打算瞒着:“周行山和戎骁有仇,我是听他提起此人的。”
戎骁?
那个妖王?
宋越了然了:“周行山也会除妖,你若是遇上了他,千万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