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期,北方有一只大鸟,名为鲲鹏,乃是一类凶兽,那个时候的荒六道各族都相处得融洽。
因为鲲鹏叫嚣着整个大荒,将大荒弄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所以各族联合起来,想要将鲲鹏囚禁,最终虽然达到了目的,可鲲鹏的恶灵却将怨念附身于当时带头囚禁鲲鹏的魔族王者,诅咒王者无心。
从此魔界之王皆是无心的怪物,魔族也因此慢慢从各族异立出来,成为了正义的对面。因为他们的王,无心,所以他们的子民,也渐渐的冷情冷血。
在千年之后,事情出现了转机,曾有一位红衣的妙龄女子感动了魔界之王,她为了这魔界之王奉献了自己的心头血,魔界之王重获七情。
虽然到此,也算是个好结局,可那魔界之王,却在百年之后对红衣妙龄女子变了心,妙龄女子惨死,此前,给魔族王者血脉下了一个永生永世无法p的谜咒,她诅咒魔界之王的子孙后代一生只能爱一个女人,若背叛了她,必不得好死。
而那妙龄女子诅咒的方式便是内丹。魔族王族男子在成年后成婚之日有一项必做的风俗,便是将内丹存于发妻体内,以表永结同心之意,若有违者则会被剔除修为,永世不得修行。
自从那妙龄女子在王族男子身下了咒后,这些后代若将自身的内丹喂与心爱的女人吞下,那么他便永生永世不能背叛这个吞下他内丹的女人。
施了咒的王族男子内丹认主,一旦被心爱的女子吞下,即使后来回到本身的身体里,那内丹也归属于女子,若那魔族王者后代不再喜欢那女子,那么内丹便会自毁,重创内丹原本的主人,使他灰飞烟灭。
她那时还不知道,他下了这样的赌注在他的身。
魔界储君,魔君长子沐玉王子帝玦。
她也从来不知道他的身份竟然是这样的特殊。
她清醒的那一日里,只是发现自己躺在云清阁里。
而他却是一直的拉着她的手,趴在她的床榻边安静的睡着。
她坐起来,整个人都是虚弱的。
看着他熟睡的侧颜,又想起在魔界那个冰室里的浮现在脑海里的那些令她寒心的对话。
她轻笑了一声,从床悄悄爬了起来。
一身白裙,便这样赤着脚在云清阁游荡。
神痴魂迷之间便莫名的来到了帝玦的书房。
他的书房,带着一股紫檀的沁香。
郁泉幽走了进去,抬眼便看见一幅美人图,那图让她怔愣在那里,在不肯动弹。
那图之人除了身的一套莹白的贵妃裙与她不一样之外,样貌与额间的印记皆与她一模一样。
她想,这一位大概便是那一位穷桑公主,帝玦的妻子吧。
她看着画的人,只觉得自己长的和她真想,只可惜再怎么像,她却也终究不是画的人。
她走到画前,伸手去抚摸那幅画的的人,心里却是绞痛的。
“郁儿。”
一声轻轻的低呼。
她的手指悬浮在半空,低下眼眸,看不清那眸子里究竟是什么情绪。
她转过身,窗口忽然的便吹来一阵冷风,白色的衣裙摇摆起来,神情清冷。
站在门前的帝玦看着她,缓步踱过去,神色疲惫,却依然含着笑道,“这样赤着脚走路,也不怕着了凉?”
郁泉幽没有说话,他便只看见她的眼角平添了许多的伤意。
于是心便是一个疙瘩,他默默的将自己的情绪掩盖下去。
走到她的身边,帝玦将她横腰一抱,踏步便准备离开书房,而怀的人却没有动弹,任由着他抱着。
两人默默无语,走在去寑房的路,她终究是开了口,却是带了些沙哑,“书房里挂的那幅图是你妻子的画像么?”
他顿住,无言,淡淡瞥了她一眼,又继续的往前走,步伐缓而慢。
郁泉幽被帝玦抱到了床榻。
她靠在床,眼睛紧紧跟随着他的身影。
“你总是还要回答我的,帝玦,告诉我好吗?”她轻柔的说着。
弯腰为她捻被角的帝玦依旧不说话。
直到她再次开口询问,却猛然的被他堵住了唇,长久的一个深吻。
随后他突然的便凉了下来,揣着些不可言喻的忧伤,“她已经不在了。如今我的夫人是你。”
被吻的有些头晕的她,喘了一口气,脸有了些红晕。
她眼神灼灼的盯着他,不说话。
“还有什么想问的?”他有些无奈,坐在她身边,注视着她。
“魔族储君你是沐玉王子是么?”她听着铭火的意思,便猜测着帝玦的身份得出了一个结论来,他便是古书籍里那个魔君长子沐玉。
“是。”他沉默许久才说出一个字来。
她听了,默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