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人,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也有所耳闻,依我所见,都是些误会罢了,你何必和年轻人置气,不如就此握手言和?”冯夫子有心想要为两人说和。
冯兴雷却不领情,一本正经地道:“我乃是秉公办案,不存在什么公报私仇,冯夫子,你不必多说。”
冯夫子脸上也有些怒气了,看了看冯兴雷,又看了看夏辉,无奈道:“夏辉,那我现在去通知你的家人,你放心,不会有事的,他们绝对不能因此给你定罪的。”
冯夫子冷冷地看了冯兴雷一眼,拂袖而去。
“来人,速速把这个杀人凶手押到大牢去。”冯兴雷看着夏辉,脸上满是笑意,眼了闪过一丝得意。
夏辉憋着一腔怒火,却是无可奈何,只能被官差押到大牢。
大牢里的狱卒见到夏辉,惊道:“这人怎么又来了?难道又犯案子了?”
押着夏辉进来的官差说道:“他来易司报官,说有邪师要害他,被他杀了。校尉大人说案子未查清前,先行关押。”
狱卒吓了一跳,心里嘀咕,这小子真是个狠人啊,次次进来都有人命在身。
官差走后,狱卒把夏辉关押到牢房里,嘿嘿笑道:“小兄弟,你我真是有缘,这么快又见面了。”
如果有得选择,我宁愿和你无缘啊,恨不得此生不再相逢。
夏辉打了个哈哈,假惺惺地说道:“差大哥,上次出狱时还说请你吃饭喝酒,一直没有机会,我心中甚是惭愧,这里是我一点心意,你拿去买酒。”
夏辉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大把铜板,塞到狱卒手里。
狱卒脸上笑开了花,装模作样地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
“你就拿着,你上次那么照顾我,我都还没有来得及感谢你呢,这次进来,又要麻烦你照拂了。你可别推辞,否则我良心过意不去。”夏辉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劝道。
冯兴雷,你等着,今天花的铜板,我迟早要百倍千倍地从你身上找回来。从你身上找不回,我就从你儿子身上取,哈哈哈。
“兄弟,你也太客气了,大家有缘,说什么谢不谢的!这次你肯定也能够像上次那样,很快就出去的。”狱卒说着,安慰地拍了拍夏辉的肩膀,收回手时,毫无烟火气地摸走了他手中的铜板。
收了钱,服务果然不一样。狱卒不仅派人帮夏辉把牢房打扫干净,还给他换上新的干草。
还是上次呆过的牢房,只是对面的吴道士已经不在了。夏辉看了看四周,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不到短短时日,自己就两次入狱,还都是被那冯兴雷陷害的。这老小子似乎陷害自己都成习惯了,夏辉心里把他全家骂了个遍。
夏辉猛然想起冯夫子说的牢狱之灾,竟然真的算中了!
这,这面相易术真是太神奇,夏辉心痒之极,实在想好好研究一翻,可惜却是没有这个机会。
夏辉忿忿地坐在干草上,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如何化解血祭易术的问题。虽然现在看起来没有大凶之祸,但这毕竟是个大隐患,还是必须尽快解决的好。否则,哪一天莫名其妙就醒不来了,自己想哭都没处找地方了。
苦思冥想良久,却是对冯夫子给出的三个化解方法毫无头绪。阴阳风水阵和极品挡厄物那是可遇不可求,至于官印,那得要做官才能得到,自己又身无功名,如何能做官呢?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