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南宋夏元鼎绝句
话说陈龙和张宁无意中发现秦始皇陵的盗洞,虽尽力挖掘,可惜夯土层太过厚重坚实,只得放弃。两人心有不甘,还是决定在长安多待一天,以踏遍秦始皇陵周边,寻找可能的线索,以备日后卷土重来。
清晨,陈龙从张宁的玉臂粉腿中清醒过来,感觉体内的团息功第一重仍运转不休,即使昨夜一场大战,一醒来仍是神完气足。自己的臂力一直维持在一千公斤左右,即使修炼了师父给的内功心法,和龙胆亮银枪配套的内功,都不能对拳力和臂力的增长有所帮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团息功全本?
身边的张宁明显累坏了,仍然酣睡不休。陈龙一巴掌拍在张宁圆润光滑的粉臀上,喊道:“还不起床!不是说好今天去实现赌约吗?”
张宁抱着软踏踏的枕头,翻了个身,被子滑落露出雪白娇美的。张宁娇嗔道:“谁让你折腾我一晚上不消停的。”伸手将被子兜头一蒙,不理陈龙,继续寻梦。
陈龙无奈起身,穿衣到院中舒展筋骨。在这没有空气污染的年代,清早的空气极其清新,陈龙深吸一口气,深深将胸腔和腹腔填满,然后徐徐呼出,感觉心跳愈加平稳,精神倍增。陈龙想起自己的龙胆亮银枪已经随周仓回了零陵,又想到自己的爱马爪黄飞电,然后想起零陵众多兄弟姐妹和自己的爱妻桃花。心中叹息一声,该是回零陵的时候了。
体内气息流转,两掌微微一错,身体缓缓腾挪,打出一套陈氏太极拳。太极拳拳力阴柔,心随意转,意、气、形、神缓缓融为一体,画面云淡风轻,显得分外轻松写意。陈龙全身心打完一套拳法,才发现钟繇、钟瑜、吕常、郭嘉、周不疑等人都在旁边静静围观。
钟繇边鼓掌边走到陈龙身边道:“主公打的是什么拳法?虽缓慢却圆转如意,正如行书般流畅自如。”他是一代书法家,自然用书法来做比喻,难得的是十分贴切。
陈龙呵呵笑道:“这是太极拳,讲究的是刚柔并济、与自然融洽和谐,最好的是老幼皆宜,长期练习,可以强身健体。”
众人听的纷纷点头,刚好张宁梳洗完毕推门而出,听到陈龙介绍,展开笑靥道:“文龙何不教会大家,这样都可以随时练习,强身健体、颐养性情?”众人都是轰然叫好。
陈龙见张宁兴致颇高,当然点头答应。众人整整齐齐站在陈龙身前,听他讲解初步的吐纳和运转法则,然后开始教授陈氏太极的拳法动作。连同钟瑜在内,众人都是伸腿宣拳,舒动筋骨,渐渐都感觉到太极拳之妙用,陈龙一一指点,与众人的关系又亲密了几分。
清晨就在这美妙的时光中过去,钟繇等又去忙着收拾物品装车,陈龙和张宁仍打算骑马经过东市,穿越横门。陈龙想起西市有马市,两人就拉着缰绳先到西市一观。
西市人群熙熙攘攘,十分繁华,早市上各种贩卖蔬菜、水果、小吃、早点的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两人穿街而过,都感受到长安繁华的市井和浓浓的生活气息,两人对望一眼,张宁调笑道:“咱们家逛街,就缺个孩子在身边了。”
陈龙想起自己从零陵出发的前夜,桃花也是如此摸着小腹,说这回该怀上了。可是自己却始终没有给她们带来期盼中的小宝贝。不知道是不是穿越把男人那部分功能给弱化了?刘茜不是生了个叫邓兰的女娃吗?为什么自己不行。唉,真是让人烦恼。
正在思虑,旁边的张宁忽然欢叫道:“好马好马!”原来已经到了马市,两人面前正站着一个西域面孔的马贩,拉着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
张宁打小跟着父亲张角南征北战,四处辗转,对战马还是十分熟悉,虽说不是伯乐的水平,但也不离十。那匹枣红色大马鬃毛长而飘逸,体态匀称,四肢笔直修长,膝盖以下先黑后白,如同踏雪,马头高耸,眼神清澈,十分神俊。
陈龙见此马身躯高大,毛色发亮,知道马主必是精心喂养,不过不知道是否纯种的温血马。于是近前问道:“在下陈龙,这位马主如何称呼?”
那马主早注意到陈龙和张宁,张宁面带轻纱看不清模样,但两人身材高挑完美,气度高雅,自然不是一般人物。那马主一口半生半熟的国语道:“请叫我拉罕。”
“拉罕,你这匹马不错,不知是什么品种?”
“这是纯种的哈萨克汗血马,而且是汗血马中的宝马。”拉罕自卖自夸道。
陈龙将右手轻搭在马背上,暗暗一按,不下三百斤力气。那马微微嘶鸣了一声,四蹄紧紧抓地,原地岿然不动,长长的脖颈晃了晃,扭头看了一眼陈龙,大大的鼻孔扩张开来吸气。陈龙赞道:“确实不错。几岁牙口了?”
“五岁,母马。”拉罕见陈龙比较懂行,又像是大买家,拉过马儿的大头,扒拉开马唇让陈龙看。
旁边的张宁越看越爱,不禁伸手轻轻抚摸马儿的长鼻。那马儿眼神一转,似乎很享受张宁的抚摸,马头朝着张宁伸去,轻轻顶了一下张宁的遮阳帽沿。
张宁大喜,加力抚摸着马儿的脖颈道:“拉罕,你的马儿可有名字?准备卖多少钱?”
拉罕见张宁喜欢,笑逐颜开道:“我们都叫她连娜。这个价钱嘛,难得连娜也喜欢你,就给个整数就行。我这个价格可是马市里最优惠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