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三个人一齐看着黄高德。
“就相当于我飞了一个宝。”
“这也可以的?”大头道,“我他妈都输七十了。”
“就是你们胡了我多给一个宝的钱,我胡了你们多给一个宝的钱。”黄高德详细解释。
“那如果我又飞了宝呢?”蚊子问道。
“我就给你两个宝的钱,外加底钱。”
“可以。我有手气我还怕你?”
四把下来,黄高德还是一把都不胡,大头和蚊子各飞宝一次,而且都成功了。六指一次真胡,一次有宝胡。黄高德一下子去掉近六十块。
“我艹,这是什么破麻将!”黄高德气得把麻将一推,“老子拉个尿去!”
“你他妈别拉得跟搞女人时间一样长。”蚊子揶揄道。
黄高德不理会,去了屋外。对男人来说,屋外是他们的天然厕所。
屋内三个人欣喜若狂,可又不敢表露出来。
“接下去要防的就是这家伙偷牌换牌了!”大头提醒道。
“对,他出去放松,想的就是偷牌换牌。”蚊子附和。
“我要好好看看他是怎么偷牌换牌的。”六指道。
卢佳骆堂前。
“你想说的是仁凡的事吗?”程垂范问道,“我觉得越是这种情况越要。”
“我怎么还会让他?那脸能丢得起的?再说他自己也不肯去。”
“你就想仁凡一天到晚待在家里吗?事情绝不能这么想。”程垂范劝道,“这件事既然发生了,就要教导小孩面对。勇敢面对,坏事就会变成好事。”
“眼睛瞎了还能变成好事?”
“卢大哥你就听程兄弟说。”王金根道。
“我跟大家说一个塞翁失马的故事,”程垂范有声有色得将“塞翁失马”说了一遍,“所以我觉得,仁凡如果能正确面对现实,摒弃原来的玩心静下心来,而你恰好又有条件供他,坏事不就变成了好事了吗?”
卢佳骆沉默。
“我觉得程兄弟的话很有道理。”王金根道。
“你不废话吗?人家是江东师大毕业的。我们整个阳江县都没有这么高学历的。”王向鹰道。
“那我就听程兄弟的,明天就送仁凡去学校。”卢佳骆下定决心道,“可我想说的还不是这事。妈的,我终于想起来了,是菜刀帮的事。”
“跟吴大哥有关吗?”程垂范警觉道。
“哪个吴大哥?”王向鹰问道。
“菜刀帮帮主吴霍钢,也认了程兄弟为兄弟,”卢佳骆帮忙解释,“我感觉那个三帮主可能会造反。”
“你是说叶江河要动吴大哥?”程垂范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我这个人县里也有一两个兄弟,是他们告诉我的。仁凡住院那几天除了你中奖这件大事,还发生了一件大事,”卢佳骆趁机把叶江河设套威逼林业局局长严加火取得林业局外装饰项目权,以及严加火舅子郑金林找临县斧头帮的来找事,以及叶江河受伤住院吴霍钢到医院看望等一些事情说了,“吴霍钢在看望叶江河的时候两个人就发生了争吵,后来我有个兄弟跟我说叶江河要动吴霍钢。”
“”程垂范略略沉吟,道,“那我们明天下午去看吴大哥,晚上正好请他吃饭。我中特将之后都还没去看过他。”
“要我一起去吗?”卢佳骆问道。
“一起去。我还没请过卢大哥吃饭呢。”程垂范站起来,“得去六指家了,估计有收获了。”
“肯定有收获。”王向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