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都说过多少次了,好烦。”锦秀秀嗔道。
“再说不去练功,你要让我做什么?”
“闲来无事,跟娘学学女红。”
“才不要唻,我又不喜欢。”
“嫁了人,什么也不会,你不怕人笑话,为娘怕。”锦母瞪了锦秀秀一眼。
又思量一会问道:“秀秀,你跟晋少爷没什么事吧?”
“有什么事?没事啊”秀秀低声道。
“唉!”锦母叹了一口气,拉过女儿的手。扔掉秀秀手里的枪头。说道:“你爹爹走的早,撇啥我们母女为他偿债,这狠心短命的,一壶酒把闺女卖了。娃娃亲?真是胡闹,可苦了你这孩子了。”
“娘亲,我不怨爹爹。爹爹他们早年定下了因缘,杜家又搭救过我锦家,我们怎么能反悔。”
“昌姑爷这个样子。你们一直分居。你一个女儿家,跟守活寡有什么不一样。”说到这里,锦母眼泪流了下来。
“娘亲,你别伤心了,四哥待我很好。”锦秀秀声音愈发小了起来。
“娘知道你的心思。秀秀,你莫要再说了。”
“娘这次豁出去了。等我找到杜仕乾,跟他讨张休书。也好让娘死了后也能闭眼!”锦母道。
锦秀秀大吃一惊:“娘亲,不可。你让秀秀往后怎么见人?”
锦秀秀眼一红泣声道:“与其被人说闲话,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里好了。省的让人看不起。”
“看不起?谁敢看不起我家闺女?你年幼爹爹在世时,提亲的人便是踏破门槛。若不是你爹个迂腐酸丁,你又任性不听话。怎么会落的如此下场。”
“娘,你不要再说了。”锦秀秀大哭着跑了出去。
杜晋正盘膝坐在屋内,几日来的练气修炼调整终于恢复如初,感觉身体轻快了很多。
“这雷霆箭越到后期消耗越是巨大,若不能提高自身修为,这秘技也无法提升。可是修为这东西,不是一天两天能提升的。”杜晋苦笑。
“晋,你在屋子里吗?”一个声音在屋外响起。
“是四哥”杜晋忙起身。推开房门,门外一人坐在一张轮椅,是杜晋的胞兄杜昌。
“四哥,你怎么一个人?春喜那丫头呢?”春喜是杜昌的侍女。
“我看你嫂子好像有事,便叫她去看看。”杜昌道。
“怎么,你是不是屋里藏了什么?怎么不请我进去。是不是双双在?”
“四哥,别开小弟玩笑了。她若来,我还不得把门窗都打开。成天一惊一乍,大呼小叫的,得避嫌!”
杜昌眼睛盯着眼前囧迫的杜晋,不说话只是笑着摇头。
“四哥,我们进去说话。”说着。杜晋连同杜昌加轮椅一起搬进屋内。
“四哥,你又清瘦了,轻了好多。”
“是你修为大进的缘故,我这身子一直都这样。”杜昌很肯定的说道。
“说正事,自从你回来那天,我便着探子去了裂石堡打探。据探子回报,最近几日,元家好手都齐聚裂石堡。我估计元家可以能有什么行动。”
“啊?这元家还真是阴魂不散呐,族长他们知道了吗?”杜晋无奈道。
“此事我已经通告家族。”杜昌沉默片刻。
“这一次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若事情到了无可收拾的地步。晋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四哥,你在说什么呢?”
正在兄弟二人说话时,外面有人在院子里喊道:“四少爷,四少奶奶,十一少爷,族长着你们去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