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罗波英在这,会晓得,这车所走的路线,正是飞针翁的家乡。
在他们的汽车离开汉东市,进了一条城乡公路时,董爱琳忽然睁大眼睛,望着路边招手的一人,然后再次刹车。
“喂,你又要干什么?”
韩大聪厌烦地说道,“你不会又做黑车驾驶员,还要载客挣钱吧?”
“不是,那是我爸。”
董爱琳欣喜地说道,冷艳之色以然不见,变成一个好像乖乖的小学生,连忙下车,朝路边那人小跑过去。
“啊?”韩大聪眼睛滴溜溜转,摸了摸头,自言自语:“她是我的手下,那个是她爸爸,那么她爸爸应该也算是我手下啊?”
因此韩大聪也下车,走过去,再次端详这人。
见他两鬓有几根轻佻的白发,站在那里与众不同,脸不由堆出得意之色:“嗯,不丑,不丑。”
“什么不丑?”
董爱琳一汗,没多理睬韩大聪,对这个人说道:“爸,你怎么晓得我在这里?”
“你带走十个弟兄,却一个不剩,这么大的事情,我自然得好好关注了。”
“晓得你的下落又算得了什么?”年人目光一冷,不满地看了她一眼。
董爱琳立马低下头,黯然失神。
那人又望着韩大聪,目光凌砾地质问:“小子,你这么诳骗我这不晓得好歹的女儿,还间接害死我十个弟兄,不给一个交代么?”
“咦,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韩大聪眉毛一挑,说道,“注意一下你的身份!”
“”董爱琳父女俩都是微怔,不太明白韩大聪的意思。
说话怎么着没注意身份了?
作为一个杀手组织的头领之一,手下的兄弟无缘无故的死了,过来训问几句还不应该么?
没得直接下杀手,已经算很慈善了!
接着他听到韩大聪又道:“而且你女儿为了一嘎嘎钱来杀我。”
“我不但原谅她,还帮她解了身的蛊救她一命。”
“之后她和一个叫王大师的人打斗,差点没命,也是我出手救的。”
“在昨晚,她差点被一个女的杀死,又是我救的。”
“我连续救你女儿三次性命,我这叫诳骗?”
“至于那十位兄弟,我事先也关照过他们,这事儿有丁个危险,要不干趁早走。”
“他们却说我羞辱他们他们偏要搞进来,想挣这笔钱,然后被死了,关我什么事?”
韩大聪一拍手,继续说道,“所以即使你不是我手下,你也不能这么跟我说话。”
“呵”
年人微笑着,缓缓说道:“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手下?”
董爱琳眼皮一跳,晓得她爸这个样子是在作气,已经对韩大聪动了真正的杀机。
一时间她有些担心,不晓得是自己老爸和韩大聪谁更厉害。
见识到昨夜韩大聪的本事,董爱琳已然认识到这个嘴很贱的年轻人绝逼不能大意。
“不晓得他在缺少一根针的情况下,还有多厉害。爸爸会不会有危险啊?”
“不行!不要为了口角之争大打出手,实在太不理智了。”
董爱琳赶紧拽拉拽年人的袖子,十分认真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