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聪追了两步,很作气地咆哮着:“车牌我记得了,回头投诉你马的!”
在这时,一辆汽车在他身前吱的一声停下来,露出董爱琳的冷艳脸孔。
“咦,是你!紧要关头,还是自己人最靠得住。”
韩大聪立马车,兴奋地说道,“开车,走!”
董爱琳看了他一眼,心想:“草你爸的,要不是没给我解那个蛊,我会跟你是自己人?”
她没得吱声,等韩大聪车后,踩下油门。
等到周亚男撵出来的时候,看着这辆车一车绝尘,不由气得直跺脚。
这厮,把自己那么多同事打了,真是太嚣张了,这叫我回去怎么解释啊!
她这时还不晓得被韩大聪救了一命的蔡大师面子值钱,一句话把韩大聪刚闯的祸给解决了。
韩大聪也不在意这点祸事,一坐定后,取出地煞针,又找出一枚“钢针”立起,把地煞针架构在针尖。
好像指南针一样的简易装备这么形成。
在韩大聪的摧动下,这水平的地煞针在旋转了大半圈之后,指向了一个方向。
“爱琳,看到没,跟着这针尖指的方向走。”
韩大聪拍了一下董爱琳大腿,提醒道。
惊得董爱琳差点把车开路牙。
倒不是她心理素质不行,而是韩大聪忽然拍大腿,嘴里又叫着什么“爱琳”,让她格外的恼怒
草你爸的,我跟你很熟吗?什么爱琳,肉麻死了!
她撇了一眼地煞针,回想昨夜它大显神通的样子,又不由感叹。
这天下之大,还真是无不有。
竟然会有这么妙的针,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你这针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她忍不住好问了句。
韩大聪很直接地摇摇头,说道:“这种事情,我只告诉我老婆一个人。”
“你死了这条心,安心地做我手下好了,我对你不来电的。”
“”董爱琳胸口波涛汹涌了几下,额头青筋也变得很明显。
须臾,她才稳定情绪,又道:“那你总应该告诉我,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解你下的蛊吧?”
“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话怎么这么多的?”
韩大聪皱皱眉,不满地望着她。
“我的话多?”董爱琳惊愕,再次气愤。
记忆认得的人,都觉得董爱琳话少,走得是冷艳路线。
也这当儿一心只想找到神针的韩大聪才觉得她吵闹。
扯啦!
她一脚刹车踩到底,使汽车猛然停下,然后闭着眼睛仰着头说道:“反正当你手下我是不会干的。你假如不给我一个明确的期限,我宁愿去死也不受你支使。”
“宁死不屈?”
韩大聪用诡秘的目光望着她,目光一转,望着她放前面的钱夹,一把抓过来下车,留下一句:“那你去死吧!”
他下车后,举起钱夹挥动,对刚驶来的一辆的士大喊:“的士,搭客,我有钱!”
董爱琳睁开眼睛,望着他挥舞自己钱夹的得意样子,简直气得要哭。
最后她还是认栽了,没再多说一句话,默默载着韩大聪,朝他地煞针所指的方向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