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逐月淡然一句:“大婚之礼本侯会送上,这婚宴,本侯就不去了。”
管家接过喜帖,他下意识想劝说,可眼前这人是唐逐月,他也就悻悻然闭嘴离去了。
这时候红莺从府中出来迎接唐逐月,她看了一眼那管家的背影,便问道:“谢霖为什么要邀请您去?他疯了?”
唐逐月倒是不以为然,不管这谢霖究竟是有什么邪门歪道,反正自己又不会去。
“那个魏九怎么样了?”唐逐月倒是想起来了还有件正事要做。
“哦,蛊毒去了,就是一些内伤还有皮外伤需要静养。”
红莺跟在唐逐月身后,她小心翼翼的问道:“侯爷,这个魏九和弥子可不是一样的人,而且和花官阁之间的关系······用他是不是风险太大了?”
唐逐月没有回答。
红莺继续说道:“而且这家伙心眼也不少,我们去查过了,他还真的能把自己的线索抹的干净,九色沉江还真的不一定找得到他。”
这样的人要是居心不良的话,那对他们来说只会是隐患,并不会有任何的好处。
“红莺,”唐逐月喊她,红莺脚步一顿,立刻乖巧的站在原地,唐逐月看她这样便道,“我不是要教训你。”
“吓死我了。”
红莺拍拍胸脯,但察觉到不对又把手放下来了。
唐逐月这才开口问道:“上一次在黄粱道的时候你可曾留意过江深和江傲那一行人?”
红莺仔细想想,其实她没有太注意过,可是有个很明显的就是这兄妹俩在织挽城有不少的人手。
唐逐月转身继续走,她边走边说:“当时情况紧急,左右不过一个时辰,可来找萧迭生的人就不少了,甚至消息灵通堪比玄衣卫。”
经过唐逐月这么一提醒,红莺才想起来,当时爆炸,几乎是所有人都动用了内力,根本不可能会有人遮掩得住自己的身份。
萧迭生挡在唐逐月身上,而带走他的人手腕上大多都发着青光,银光倒是没有见到。
红莺试着问道:“侯爷,这三世子不会是在织挽城里有一群至少是青雾的死士吧?”
“重要的不是他有没有死士,有多少死士,重要的是,萧迭生是怎么把他们带进来的。”
唐逐月不觉得玄衣卫会出什么问题,要么是萧迭生的势力和本事已经达到越过自己,要么就是在这朝中有些人是和萧迭生要排的。
唐逐月想了想,自己要是没有记错,城门的巡查兵都是从定西侯爷府上出来的。
“侯爷,这城门的问题会不会是定西侯爷那边?”
红莺也想到了,这定西侯爷在织挽城的存在感不强,但是手上握着的权力也确实是不低,要是他有心和萧迭生站队,也不是不可能。
“红莺,去备马车,拿上上次北应侯爷送的那个什么玉壁,去定西侯府。”
“啊?”红莺惊讶道,“侯爷,现在啊?这也不早了。”
“去吧!”
见唐逐月坚决,红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照做。
唐逐月的马车到定西侯府门口的时候正好碰上定西侯府的下人关门。
那些下人一见来的马车上刻着东安两个字,连忙下台阶,下跪行礼道:“见过东安侯爷,侯爷千岁。”
红莺掀起车帘,唐逐月已然换上了一身闲适的衣衫,看起来倒是没有平日里威压那般强了。
自然,这是红莺单方面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