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嗵,嗵。”
黑旗军营地响起一阵惊心动魄的鼓声。
这是杀人的鼓声。
“这又是要杀甚么人了?”
“好像是自杞国的人啊。”
“啊?姑爷他胆子也太大了罢?自杞国的人他也敢杀?”
“哈哈,瞧你这鼠胆,自杞国的人有甚么不能杀的啊?姑爷昨日还将自杞国整整一个村子的人都杀光了啊。”
“哈哈,活该,走,看看热闹去。”
“啧啧,他可真够厉害的。”
“废话,要不然他咋能成咱姑爷呐。”
周围的磨弥部族民纷纷赶来看热闹,边走还边议论纷纷。
赵忠信顶盔挂甲坐在帅台之上,冷眼看着排成一列列的整整齐齐的黑旗军将士。
三彪等黑鹰卫斜挎长刀站在赵忠信左右。
“张统制,斥候派出去没有?”赵忠信问道。
“禀主公,已派去多时了。”张志超出列禀报道。
赵忠信此次就是要杀人立威,声势闹得越大越好,最好让周围的部落全知道,最好能将他们吓到浑身发抖,这样一来,以后谁想劫掠赵忠信的财货,那就得先掂量掂量了。
当然了,这些还远远不够,赵忠信还有别的手段。
总之为了建立商路,为了黑旗军,赵忠信可以不择手段。
赵忠信料定自己这么做了,自杞国决不会善罢罢休,必将报复,因而赵忠信下令派出许多斥候,以探明自杞国的动向。
“主公,时辰到了。”三彪将腰刀移到身后,双手抱拳施礼道。
“嗯,开始罢。”赵忠信点点头。
三彪闻言带着数名黑鹰卫走到帅台边缘高声传令道:“主公有令,带人犯。”
过了片刻,只见二十多个自杞国人五花大绑的被黑旗军将士押了上来,每人身后都架着两柄雪亮的大砍刀。
这二十几人有的被吓到浑身发抖,有的萎靡不振的,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说些甚么,有的却怒视着赵忠信等人。
“不能杀啊,贤婿,不能杀啊。”
赵忠信正准备下令将这些人处斩之时,施迦罗急火火的带着些随从赶来了。
赵忠信见状连忙起身施礼道:“岳父大人是来观刑的吗?”
观刑?我观你全家啊,我哪有那闲功夫看你行刑?施迦罗哭笑不得。
“贤婿,这些人不能杀啊。”施迦罗接着说道。
“哦?这是为何?”赵忠信问道。
施迦罗瞪了赵忠信一眼道:“这还用问吗?你杀了这些人,自杞国找上门来,那可如何是好啊?”
“可我已经杀了好些人了,也不差这几个了罢?”赵忠信笑道。
“所以啊,不能一错再错了,赶紧将这些人放了,再给他们赔罪,看能大事花小不?”施迦罗气急败坏的说道。
放了?开甚么玩笑?看来施迦罗是老糊涂了,这怎么能放?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这半截放了算甚么回事?
放了这些人不但没有任何效果,反而被对方认为是心虚的表现,那对方就会更加变本加厉的。
“岳父大人是在怕甚么吗?”于是赵忠信问道。
“我。。。我怕甚么?老子跟那个老家伙斗了这么多年,我何时怕过他?”施迦罗有点急了。
“呵呵,既然如此,岳父大人不必慌张,这些人杀了就杀了,有甚么事一切推给小婿就是。”
赵忠信挥手下令道:“来人,行刑。”
军中刀斧手闻言将这二十余人架上了刑台。
“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赵忠信你不得好死啊。”
“赵忠信,待我自杞国大军杀来,定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赵忠信笑吟吟的看着这些人垂死挣扎,未发一言。
施迦罗颓然坐到赵忠信给他安排的座位上后问道:“贤婿,这万一自杞国大军杀来,我们该怎么办啊?”
“有甚么怎么办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赵忠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