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种子商店,朱有贵的那两位同伴都恭敬地喊了声:“柱子哥。”
何雨柱笑着同他俩打过招呼:“你两既然是有贵的朋友,那就是我的兄弟。来了京城,不招待好了,就落了我兄弟的面子。走,先去吃饭,哥哥请客。”
高干子弟童胜利说道:“柱子哥,那多不好意思?怎么能让您破费?这顿饭兄弟请了。”那位三哥没言语,他只是童胜利父亲的手下,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朱有贵一摆手:“胜利,来了这边就别跟柱子客气。咱来了,就要吃他的,喝他的。”童胜利不再言语,只是笑笑没说话。
几人来到了柳湘莲当服务员的那家红星国营饭店。
柳湘莲一见何雨柱就迎了来:“柱子哥,您来了。这几位是?”
“我哥们,你先招待着,我进去跟胡大厨打个招呼。”
朱有贵在一边听了就笑道:“柱子,看来你对这家饭店挺熟的啊?呵呵,你忙你的,我们就先坐了。”
何雨柱进了后厨,刚跟胡大厨打完招呼,就见一个脸扑着面粉的小姑娘走了过来:“柱子哥,你来吃饭啊?”
谁呀这是?仔细一看何雨柱就笑了:“你是俨妮?你个小丫头怎么不回西都,还混到饭店里面来了?”
“人家才不想回去呢,老家没京城有意思。我现在是半个面案师傅,才不是小丫头。你们先说话,我等会忙完了再来找你。”俨妮撇着京腔说完就去揉面了。
胡大厨伸出脑袋朝外面瞧了一眼,缩回头笑道:“这是来朋友了?想吃点什么?”
何雨柱附耳说道:“来了几个湘南的朋友,其中一个是我以前的铁哥们,不能让他落了面子。可咱兜里没几个钱票,就让徒弟偷偷做了两个菜。我从后门出去拿过来,你等会让人给送去。”
胡大厨指着他笑道:“你的待客之道还真是新鲜。也是,兜里没钱,可不就得打肿脸充胖子嘛。得嘞,你擎好吧。”
何雨柱从后门出了饭店,在一个无人的胡同里,飞快地从空间中拿出两个大老碗,给里面装他先前渡进去的菜品,端着菜送到了胡大厨面前:“你从这两碗菜里面盛出两盘,让人送去,其余的你们自己留着吃。”
胡大厨用筷子尝了一口:“这味道不错啊,你那徒弟可以出师了。就是肉放得太少了,等会我给添点。”他从橱柜里拿出一瓶酒:“这是别人送给我的二锅头,十年前的酒,你先拿去招待朋友。”
“谢了啊。你再给整点主食,我明天过来结帐。”
何雨柱拿着酒出来递给朱有贵:“刚踅摸了一瓶十年前的,你给看看真假。”
朱有贵接过酒瓶,三人围在一起装模作样辨别了一番。童胜利问道:“柱子哥,十年陈的酒,还能弄到吗?我想给我家老头子带一些回去。”
朱有贵道:“你这不是为难人吗?你以为能收藏十年的酒,是那么容易到手的吗?你当这是大白菜啊?有空了你就自己满大街踅摸,说不定还有好运气呢。”
饭菜来了,何雨柱一边招呼大家吃‘他带来的菜’,一边说道:“胜利,哥哥教你个办法。
你没事就去乡下的供销社门店转转,见了售货员就送点糖果,顺便打问一下有没有没卖完的陈年酒。要知道乡下便宜酒卖得快,稍贵一些很难走货。”
童胜利双手一拍:“是这么个道理。得,兄弟跟着哥哥又学了一招。”
朱有贵吃了两口菜皱眉问道:“这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呢?柱子,是不是你在里面搭手了?”
“哪儿呀,这里的胡大厨算是我们一门的小师弟,味道当然差不离了。”
那位三哥吃了几口,竖起大拇指:“这味道,比我们市里国营饭店的菜品可是强出太多了。不愧是首都特色。”
童胜利筷子不停,还不忘招呼端着一盘鱼过来的俨妮:“这位女同志,麻烦你给里面的大师傅说一声,就这两菜,再来两份。这盘鱼能退不?”
俨妮脸色一变,何大厨带来的菜,已经被里面的几人分着吃了,哪里还有啊?她脸色古怪地看向何雨柱:“柱子哥,要不您进去一趟?”
何雨柱知道这盘鱼,肯定是胡大厨自己出钱送来的,哪能让这小子坏了事儿。他对俨妮说道:“妮儿别管他,你去忙你的。没有鱼,算哪门子待客之道?”
童胜利急了:“哥,咱们自己人,我跟有贵也是铁哥们,你千万别客套。大鱼大肉就算了,咱不缺那口。这两菜确实不赖,太合兄弟的口味了,我还想多买两份带走呢。”
朱有贵脸带着怪笑,盯着何雨柱看了好一会,才帮忙劝道:“胜利,咱先吃着。别的不敢打包票,就吃这方面,你找柱子就对了。他可是谭家菜的传人。轧钢厂食堂的大师傅,何雨柱何大厨。”
那两人都很惊讶,随即童胜利起身道:“那就拜托柱子哥了。后天兄弟去你们厂食堂找你,你可一定要给咱露一手。”
何雨柱答应了。吃完饭,几人分别之后,朱有贵跟着何雨柱来到了轧钢厂食堂。两人对坐品茶。
朱有贵问道:“说说,蛾子最近遇什么难事了?”
何雨柱就将大院里发生的事情,以及昨天匆匆碰见娄小娥的时候,娄小娥打招呼时说的话和当时的表情,都被他仔细描述了一遍。
朱有贵听完久久不语,好半天才道:“结合那份电报,就说明蛾子有可能已经起了离婚的念头?她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不?”
何雨柱回忆了一下剧情,虽然还没到娄家被李主任逼迫逃亡的时候,也差不了一半年。他凑过去低声说了几句,朱有贵顿时大惊失色:“你说的可是真的?”
他见何雨柱认真地点了点头,脸立马泛起焦急之色。他掏出一个小笔记本,唰唰写了两行字,撕下后递过来:“柱子,我得先去找我二叔,然后还得去趟娄家。我先走了,这是我二叔家的电话,有事就给那边打电话联系我。”
何雨柱下班后没急着走,他在空间里翻地垦荒,忙活了半天,回到家已经是晚九点。这个点了,还有人在门口聚堆纳凉,唠嗑下棋。
他刚进房间拉开灯,拽着灯绳的手还没放下,就有人敲门。
“柱子,开门,我是刘光福。”
何雨柱打开门:“光福,这么晚了不睡觉,过来有啥事?”
“柱子,听说那天你趁着我没在场,你骂了我,说我是王八蛋。这话,你认不认?”
“认啊,当然认。怎么了?想跟我练练?”
“你多厉害啊?谁敢跟你练?刚子都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是想打我,就朝着这打。”说完他就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一脸挑衅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被逗笑了:“我为什么要打你?你的意思是你皮紧了,想让我给你松一松?那行。打脑门是吧?好,如你所愿。”
“别,我的意思是你把自行车借我用个一两年,你骂我的事情就算揭过去,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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