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川河穿过几个街道,街上的行人也逐渐密集了起来,吆喝声,叫骂声,被咸猪手打屁股的女子发出尖叫的声音,错综复杂好不热闹。
柳川河缓步走到衙门。
一旁等候多时的袁野从台阶上下来笑着说道:
“柳兄果然料事如神,林二果然有问题”
…这孩子现在已经完全信任我了呀。
柳川河没有说话,微微一笑,回应道:
“几时开审?”
袁野脸色恢复了正常,拱手说道:
“司县令已经到了”
柳川河面色平淡,没有波澜丝毫没有因为破案显露出半点不平常的情绪。
“进去吧”柳川河提议。
袁野狠狠的点了点头,二人没有多说便越过门槛,进入到内堂。
内堂中,李河早已经在此等候,见到柳川河二人的到来,面色一变,眼神左右飘动,冷不丁的嘀咕一句:
“废物,没有我你能破的了案子?”
袁野走到李河身旁并排而立,并没有因为他的嘲讽露出任何不悦。
片刻后,司县令从一旁走来,随之而来还有一群捕手,为了庭上的规则,防止犯人躁动。
众人见到县令的到来,瞬间七嘴八舌的庭堂安静了不少。
司县令整理整理思绪,对着下面负责案件的两名捕手说道:
“案件进行的怎么样了?今天有什么汇报?”
话音刚落,李河往前走了一步,大声说道:
“大人,凶手已经找到!”
随着李河话音的落下,原本安静的庭堂顿时又热闹了起来,议论纷纷,有的露出惊讶的神色,有的在讨论真假,有的摇了摇头直接不信。
县令都头痛的案子两天会破?开玩笑?
随着惊堂木的落下,庭堂中又安静了下来。
“李捕头,你说说谁是凶手?”司县令脸庞没有波澜。
李河直了直身体,往前走了两步,自信的说道:
“凶手已经死了,就是柳岁的妻子秦氏”
听到消息,县令面色微微动容,有点不可置信,又有点疑问。
柳川河看着洋洋得意的李河,仿佛是在看傻子,这样的人看多了,自然也没有了年少时看人笑话的兴致。
一旁的袁野伸了伸手想阻止李河继续说下去,但想到这是庭堂,随意插嘴很不礼貌,便没有再说。
袁野身后的两名捕手没有忍住相视一笑。
司县令较有兴致的看着李河,卷宗是他一手撰写的,其中案件的经过和大致的猜测都有了定论,当时李婶被“怪物”抓到脚踝时也怀疑过时秦氏作案。
但后来打听一番才知道,秦氏精神有间接性的异常,因为后知的缘故也就没有写进卷宗,所以早就排除了秦是凶手的可能。
“说说你认为凶手的原因?”县令平淡道。
李河面色有点不高兴,他没有想到县令听到如此消息竟然没有一点惊讶的反应,这让他搞得有些不自信。
随即解释道:
“凶手秦氏因为一些日常琐事对柳寸怀恨在心,夜黑风高的晚上从背后将他击晕,并将其杀害,最后落荒而逃,在东山上找不到食物又不敢回家饿死在山中已经找到尸体!请大人明鉴!”
话音刚落,下面一阵议论:
“饿死?这原因太牵强了吧?”
“就是,再说一天就饿死了吗?应该不是…”
听到下面的议论声,李河面色铁青像是吃了一坨翔一样难看。
司县令眼里没有波澜,没有做出评价,对着袁野说道:
“袁捕头怎么看秦氏是凶手这件事?”
袁野前进一步,躬身做了一个礼说道:
“我想有一个人比我更有资格解释这一个看法”
司县令仿佛来了兴致,面色稍微惊讶了一下,连忙问道:
“谁?”
袁野轻生道:
“柳寸侄子柳青”
听到话语的柳川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后才想起之前给他说自己是叫做柳青。
柳川河出列一步躬身说道:
“鄙人柳寸侄子柳青,对这件事有着和李捕头相反的看法!”
李河盯快速回头盯着眼前的柳川河,眼中多了几分疑问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