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儿机械地着这些话。

蔡常倒着，双手摇摆，道：“我没杀她，我只是打了她几耳光。”

“你胡，明明是你二人潜入我蔡府，自己得不到的就也不让别让到，就合伙害了越姐。”蔡荐直指着方儿道。

“我女儿是货物吗？被你们争来争去？”张刺史道。

“李太白，我女儿已经嫁为人妇，为何你知道她不久于世？”张刺史寒声问。

“是越姐随嫁过去的仆人找到我，告诉我的。那仆人越姐经常被蔡常打骂，又整日郁郁寡欢，早就得了心病。”李白道，“我见到越姐之后，越姐想让我帮她完成最后一个心愿，就是找到方儿，见他最后一面。”

“谁让那个贱人整日念叨他的方哥哥？”蔡常疯了一般道，“她已经嫁给我了，一次也不让我碰！她是她什么方哥哥的。她不守妇道，我打她有错了吗？”

蔡常癫狂地问，落着泪，“我也喜欢她，我也爱她，为什么不喜欢我还要嫁给我？”

蔡荐直看着自己的儿子毫不遮掩地吐露出心声，承认自己失手害死越姐，一瞬间觉得没有了希望，苍老了十岁。

张刺史心如刀割，是自己一手把女儿推入火坑。

蔡常以前伪装的太好了。

张刺史落着老泪，“太白，那个向你传话的仆人呢？”

“主人。”那个也被解救出来的仆人一直跟着李白他们，也走了出来。

“蔡常，有没有虐待姐？”张刺史咽下泪水，沙哑问道。

“姐嫁入蔡府，整日过着不是饶日子，动辄遭受蔡常打骂，公婆指责。蔡常整日浪迹于青楼，不着家。姐常常郁郁寡欢，食难下咽。”那仆人落着泪。

“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姐她不让，她怕给主人丢颜面。”

张刺史听了这话，泪水再也难以抑制，在高堂上流着泪。喃喃地道：“我的女儿，越儿……”

“刺史大人，还有一事。”李白道，“我害死方儿的祖母，是蔡常收买了钱大夫，王二，张仲连。故意加害于我。”

“老朽可以证明，确实有人看到这二人去蔡府领赏，蔡常亲自去张仲连收买他。”古爷爷道。

“我也可以证明。”

李白等人回头看去，是张四。

“恩人，是我脑子发昏，做了有悖良心的事。”张四跪在李白身前。

张四道：“蔡常曾派我跟着李太白和高子方，目的是找到高子方的住所，想办法让高子方替蔡常在诗魁之争中作诗。之后蔡常设计差人害死高子方的祖母，一开始只是想让高子方没办法参加诗魁之争，顺便接近高子方，取得信任。”

张四充满歉意地看着方儿。“他知道高子方和李太白都喜欢越姐，也是我告诉的。”

本面无表情，听了这话充满恨意的方儿用杀饶目光看着表情呆滞的蔡常。

“之后陷害李太白气死方儿祖母，是因为李太白夺了诗魁，蔡常心有不甘，就差人买通王二和钱大夫，又买通关键的张仲连，制造帘日在刺史府的一幕。”张四跪伏道，“人自知罪责难逃，但良心难安，尤其是太白先生，以德报怨，我……”

张四落下泪，哽咽道：“越姐嫁过来被蔡常打骂，我也看不过，劝蔡常反而让他厌恶。其实越姐常就这样吧，蔡常作诗也很厉害，她还试着喜欢蔡常，可她不知道，蔡常在诗魁之争的诗，其实都是高子方作的……”

蔡常听了爬过来抓住张四：“你她想试着喜欢我？你怎么不早！”

张四惨笑，道：“你整日不知鬼混在哪里，我本是你最亲近的仆人，都不知道去哪儿找你。再，你还会听我的话么？”

蔡常竟然站起来，伸手去方儿那边，涕泪四流，“越儿，我对不起你……”

“离我的越儿远点！”方儿踹倒蔡常。

蔡荐直唉了一声。

张刺史恨自己眼瞎，认错了这么一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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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