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亭沉默,看到当时画是被补上了美人,但是并非玉百合所画,那么是谁呢?李浩轩当时不愿意补,所以送回了玉家。但是其他人,画画好的,能称得上绝也就是宋启安了,画也一直在他那里。
十有那美人是他画的了,不过他是画的谁?
总不可能是画玉夫人,那么和玉夫人长得像的也就是玉百合了。
他竟画了玉百合,也就是画了她。
贺广恒又看了看字,问玉百合:“小林练过毛笔字?”
林玉亭点点头:“练过。”学美术的,有不少都认真地练过毛笔字。
“什么体?”
“颜体。”
贺广恒又仔细看了看,说:“这可不太像颜体,倒是像柳体。而且这字,写得挺大气,不太像女孩子写的。”
林玉亭也仔细看了看,还真是,刚才光想着写诗了,心思根本没有在写字上,所以写的时候又不自觉地写成了柳体。
真是那辈子抄黄帝内经抄多了。
吃完饭,是贺天宇开车送她回去的。
一路上,她都觉得今天有些怪怪的,贺广恒似乎是在有意考察她,再是那辈子的父亲,怎么可能想起来考察她的字画?
林玉亭早上虽然补了一觉,但是吃完午饭的她在行驶的车中还是有些昏昏欲睡,正要睡着之际,手机响了起来。
林玉亭接了电话,聊了几句也就挂了,然后转头对贺天宇说:“沈雪和她母亲明天就要到玉城了。”
贺天宇开着车,侧脸看了她一下,说:“我会处理,不过有个条件,我怎么处理你都不能有异议。”
林玉亭笑了:“好像说的多严重似的,你又不会把她怎么着,我要结果。”
“这当然是严重的事,”贺天宇说,“万一我把你哥的丈母娘得罪死了,你哥可就孤家寡人了。”
“这丈母娘”林玉亭切了一声,“算了,我不说了,你见了面就知道她是什么人?”
“有弱点吗?”贺天宇问。
林玉亭想了想说:“见钱眼开,应该还欺软怕硬吧。”她把沈母两世的特点总结了一下,“欺软怕硬”这一点还是比较明显的。“这事好办吗?”
“没问题。”贺天宇说。“其实,如果是欺软怕硬的话你哥强起来不久可以了吗?”
的确,最根本的办法是哥强起来,但是,强起来也是需要时间的,沈雪现在的状况是没有什么时间的。
其实,她倒是很想看看贺天宇是如何对战沈母的,那辈子沈母可是把贺天宇吃得死死的,当然贺天宇也一直没和她计较。
这辈子,林玉亭直接把两个人推到了对战的状态,想想就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