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亭笑笑说:“我哥都回来了,能有什么事?要有事就是做噩梦这件事。来,吃早餐,尝尝这儿的粥。”一抬头,看到一个帅哥带着着一个美女走了出来,便说:“我现在还真碰到事了。”
于是她站了起来说:“学长学姐,好巧啊。”
何谨然看到林玉亭笑了笑说:“林玉亭,毕了业是不是不到学校去了?我那个小画廊也不见你的影了。”
杨雪丽也笑道:“玉亭,那画廊的大门一直为你敞开。你以前放那儿的画也被人买走了。最近有没有画作?微信上也不见你的新作了。”
林玉亭只好谦虚地说:“最近太忙了。”
“那可惜了。”何谨然说,“不画了吗?我妈还等着有一天你报她的研究生呢。”说着,看了看孙博伟他们,说道:“你们这是?”
“和同学一块出来玩呢?学长学姐要到哪里去?”林玉亭问,心里却想,千万不要一起玩。
杨雪丽笑了笑:“我们今天去爬个山。玉亭,你毕业了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你这样的人了,有时间吗?”
林玉亭赶忙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功夫不负有心人,你一定可以找到。”
“你紧张什么?”杨雪丽说,“你毕了业之后我也没找你代过课。你现在也需要自己的时间约会了。你们到哪去玩?”
林玉亭看了看桌子上的三个人,吴飞说:“马场。”
“那我们就不同路了。”何谨然说,“就此别过了,再见。”
林玉亭也非常可爱地摆摆手:“再见,学长学姐。”一直摆到他们俩走出了大厅才坐下。一坐下就看到桌子上的其他三个人盯着自己,便说:“怎么啦?”
孙博伟说:“你和他们两个说话怎么有些紧张?”
“往事不堪回首。”林玉亭说,“我那学姐一和学长约会就会让我替她上课,后来也替学长上课。”
“不对呀,”陈丽说,“学长是男的,你不会替他答到吧。”
“学长是助教,办的画廊有培训,我替他培训高考的孩子们。起初我引以为傲的绘画在他们那里被批得一塌糊涂,被他们狠狠地培训了一段时间,后来,我也就做了以为临时任课教师,也替他们画一些画卖,当然我也是有工钱的,。有一段时间学姐父亲生病,他们俩忙着照顾病人,忙着约会,上课上得我晕头转向。见到他们我就想以后一联系不会又让我上课吧。”
“原来是这事呀,”吴飞奸笑着说,“你那学姐对你还真放心,不怕学长看上了你。”
“你说什么呢,吴飞?”林玉亭说,“不过,幸好你刚才说去马场,真去马场吗?你们会骑马吗?”
“我有个暑假跟着蒙古的同学去蒙古,学了一点。”孙博伟说。
“我也会点。”吴飞说。
林玉亭看着陈丽,陈丽慢慢地说了一句:“我能坐在上面拍照片。你呢?”
林玉亭喝了一勺粥,故作淡定的说:“就我这辈子没碰过马了,无妨,到时候我可以拍拍马”说到这停下了,毕竟还在吃着早饭呢。
几个人吃完了早餐就离开了,在林玉亭坐的矮墙隔壁,贺天宇给林玉亭发了个短信,也站起来离开了。
林玉亭走出“玉龙湾粥坊”没多远,就收到了这个短信:这个星期快过去了,我们还有一个赌没打,今天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