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吓得脸都白了,拉着玉百合:“没我们的事,我们走吧。”
玉百合从小就是被宠着长大的,还没见过一个人对他说这样的话,也不知被打是什么滋味,自然什么都不怕,更不愿意跟着玲儿走。
几个人围了上来,那像启平的人先替她挨了一拳,接着又挨了一脚,饼也飞了。玉百合看了大吃一惊,却又无可奈何。像启平的人被打得鼻子出血,很快倒在地上,拳脚也即将要落在玉百合身上。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住手!”声音很是婚后。
打手们住了手,人群里挤出来一个人,是青山,他怕玉百合出事,跟了过来,还果真跟对了。青山看了看马上的那个人,虽然行了个礼,但是气势一点都不低。“原来是冯家公子。”
那冯家公子,对青山倒是很客气,说道:“原来是玉兄手下第一得力干将青山,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青山也不答话,说道:“冯公子这是在做什么?”
“这不碍着你什么事吧?”
“是不碍着我什么事,不过我家公子在旁边吃酒,感到街上有些吵。”青山见那冯家公子微微一愣,接着说道:“冯家难道沦落到要发这种财的地步了吗?”
那冯公子脸上顿时红一阵白一阵,带上几个家丁走了。
那个像启平的人爬起来,脸上满是血迹。玉百合问他要不要找先生看看,那人摇了摇头。玉百合猜他应该很贫困,不然也不会在寒冬腊月卖画,而自己也喜欢那幅红梅,就对青山说:“借我点钱。”
青山无奈,拿出身上的碎银给她,说:“买了就走。”
玉百合过去,要买那一幅画,那个像启平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给玉百合卷起了画。玉百合也没问多少钱,把那些碎银塞给他就走了。
玉百合追上去问青山:“我哥在哪里吃酒?”
青山看也不看她:“吃酒?这话你也信。”
玉百合这才意识到他刚才是拿话压冯家公子的。
玲儿问道:“小姐,你不和那个宋启平较真了。”
“都替我挨了几拳了,还较什么真?”玉百合说。
“宋启平?关宋启平什么事?”青山很奇怪。
“你没看出来吗?”玲儿说,“那个卖画人是宋启平呀。”
“他满脸是血,我怎么看得出来。不过,怎么会是他呢。”青山说,“玲儿,你是玉家的玉环,不要随便直呼别人的名字,也拉低你主子的修养。”
玉百合顿感头大,这青山是教育人上瘾了。
玲儿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了。
几个人走着走着,就见雪山迎面走了过来,说:“青山哥,老爷让你回去。粥场我来照顾。”
青山听了,就带着玉百合和玲儿回了玉府。
玉家大厅里,玉老爷正坐在正位上喝茶,玉百川坐在侧位上。
玉百合走上前和父亲哥哥打了个招呼,便在玉百川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青山走上前喊了声老爷便站住了。
“粥场情况怎么样?”玉老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