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加了几句,咱们义愤填膺归义愤填膺,再怎么义愤填膺,这也是别人的私人感情生活。
我和徐来哑口无言,确实是这么个理儿,这事也不归我们管。
赵道长又问,静的梦里,磨坊倒塌后,不是有只流浪狗一直跟着她吗?那只流浪狗代表什么?
既然是邪寓之梦,那么这只流浪狗对照在生活,应该是静身边的一个人,这个人在最困苦的时候陪伴着她开垦农田,可梦,那头年轻力壮的骡子出现后,流浪狗不见了,说明这个人已经从她的生活离开了。
徐来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顿了顿,说这只流浪狗是一只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徐来无语,赵道长大笑。
翌日清晨,静来的很早,说昨天跟我聊过之后,晚睡的很好。
我看她精神劲儿不错,想来是拍到她不周骨的相气起了作用,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这天,她带着我们在岭南观光,其实我留在此处也另有目的,我无时无刻在想着再见苗玉一面。
之前还能忍住这股冲动,可自打飞羽得到回信后,这股n越来越强烈。
旁敲侧击之下,静告诉我,她真的不太了解苗家具体是什么情况,只知道那漂亮女孩被带到了深山里头。
赵道长轻声说:“铁憨憨,你那小女朋友到底啥来头,深山里头?怕不是被带到了苗家本家去了啊。”
我问他啥是本家,为了不让静听到我们的谈话,赵道长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本家是苗家真正养小鬼的地方,能去那边的人不多,若没人带路,那也是危险重重。
这一天除了到处游玩,也没啥事干,苗若普和苗十三爷也没有露面,静说他们去准备一个重要的会议了,暂时没时间过来。
我再岭南待久了,有点儿担心猫妖魉,自动喂食机的猫粮只够俩礼拜,也不知它在家怎么样。
后来还是晚郑队打电话过来让我放心,他这边托人把猫妖魉给我空运过来。
我满心欣喜,在电话里说这事儿不慌,次他不是说金山市的事情有结果了吗?具体是怎么样的?
电话那头,郑队沉默片刻,才道:“那你听好了,你亲爷是被剥皮而亡的,死后他的一身皮,在金山寺短暂出现过。”
我心一惊,是谁剥的?为何又带到金山寺?
郑队说并不清楚,只知道那时候和我亲爷的人皮一起消失的,还有寺内的一位高僧。我问他是哪位高僧。
问完,电话那头没声儿了,许久过后,郑队才说:“那位高僧姓苗。”
天越来越冷了,时近过年,亲爷的剥皮案扑所迷离,二爷更是许久未见。
郑队在这个时机将我亲爷的线索告知,让我不由窒息,感觉他亲手布了个局,一步一步把我引到了岭南。
这岭南,到底还有什么秘密?
可没等我想清楚,便发生了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