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岭南待了几天,苗若普好吃好喝招待着,赵道长和徐来一时间也乐不思蜀,但全然没想到有一场空前的灾祸酝酿在在岭南无边的山脉。
当然,这也几天后的事情了。
这几天周明毅也脱离了生命危险,只不过精神并不好,还需要休养几天,电话我们约好等回到京市一起喝酒。郑队也把我把猫妖魉空运了过来,小家伙见到我蹿下跳的很开心,用脑袋一个劲儿的蹭我的脸。
我揉着她的脑袋,却惊讶的发现,它的毛量越来少了,身侧都出现了几块斑秃。
回想起来,这种状况打离开京市前便有,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真有些担心养出一只秃毛猫,本想带它去宠物医院,可细想这家伙也不是真正的宠物猫。便打算带它去一趟苗寨,问问吉安巫师怎么治。
可赵道长好吃,忙着在饭庄品尝岭南美食徐来懒得动,没人陪我,我只好独身前往。
苗若普拦住我,美其名曰怕我一个人找不到路,让静开车送我,实则是监视我的行踪。
我对此并不在意,也乐得接受美女香车护送。
只是路猫妖魉过了几分钟的兴奋劲儿,奄了,缩在怀里直打瞌睡,我对此也是忧心忡忡。等到了苗寨却发现吉安巫师不在茅草屋,寨子的书记杨勇波说巫师去找三娃子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埋怨,看来对于次我们捆他一事依然怀恨在心。
我们在三娃子家的吊脚楼找到的吉安巫师,他见到我笑了笑,问我怎么有空来看他这个老头子。
我说这作为晚辈应该做的。
吉安巫师拄着骷髅杖站起来,我这才看到三娃子匐身躺在床,衣服被褪到了后背。他问我还记不记得三娃子屁股的那个血脸印记。
这个我倒是记得,那血脸印记邪性非常,不断有阴气顺着龙柱骨往,时刻要弄死印之人。三娃子是靠着断山蛊才活下来的,但也因此导致腰椎截断。
吉安巫师点头,说眨眼都二十三年了,再厉害的蛊都有期限,这断山蛊快压不住血脸印了。
我惊诧,这血脸印是什么来路?我们在溶洞里怎么没碰到。
吉安巫师说血脸印多半和渡厄悬棺有关,之前说过,魕蛊养成的尸体,会驮着死者,渡过奈落河,超脱生死。
这血脸印,恐怕是渡厄悬棺从地狱带来的,把三娃子的魂魄赶到了地狱,所以他才会神智失常。
吉安巫师也是看到魕蛊才联想到这一点。
静一直没说话,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了,问我们谈论什么吓人的东西。
吉安巫师微微笑了笑,他在苗疆的威望足以无视苗若普,便直接带着我到了他的茅草屋,把静阻之门外,笑着说我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有事找他帮忙。
我也尴尬笑了笑,都说人老精,什么都瞒不住吉安巫师。我把熟睡的猫妖魉抱出来,放在屋子东南角的毛毡。
吉安巫师的茅草屋里光线很暗,大白天都需要点蜡烛。他借着烛光看了眼,难得露出惊讶的表情,问我怎么得到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