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加快不少,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亲爷当年是新四军阻击枪团的人,二爷那时候是炊事班的伙夫。
徐来啊了一声,说不会这么巧吧?
我也觉得太巧了,但种种迹象都表现,吉安巫师的那位故人是我亲爷和二爷!
想到这里我都忍不住叫了一声。
或许是当年他们路过此地,正巧遇见吉安巫师遇险,我亲爷舍身救下他,二爷更是帮忙改命,让他逃离危险,三人间也因此接下友谊。
徐来也感慨说世界的缘分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当年我亲爷和二爷救过吉安巫师,如今吉安巫师告诉我们寻找渡厄悬棺的方法,不知这算不算因果。
我笑了笑,说找到渡厄悬棺后回去,我一定要好好找吉安巫师聊聊我亲爷和二爷的事情。或许还能知道当年的一些隐情。
说着说着,我们又深入了一些。
越往里走,越城岭的树林也越密,徐来都忍不住感慨,好茂密的林子。
而且进入到这里后,路明显难走多了,遍地都是丛生的荆棘和青红色的果实,一不小心吧嗒踩一脚果泥,非常难受。
再加寒冬的森林里,温度起外面要冷许多,即便全副武装,我和徐来都有点儿扛不住。
走了一会儿,脚底出点汗冷的不行,感觉都要被冻掉了。
倒是那秃毛狗看似弱不禁风,反倒是一步三晃连气都不带出喘的。
为了缓解气氛,徐来开玩笑说,其实咱们冬天来正好,森林里的蛇虫鼠蚁都找地儿冬眠去了,不然这么密的林子,光是这蚊子能咬死人。
我也笑,但一开始还有心情跟他闲聊,但渐渐的,我们两都没了精力。
深夜的森林实在是太过寂静和恐怖,算啥都没,都能让人心里头发憷。
又行了一个钟头,我和徐来终于撑不住了,那秃毛狗看了看我们,跟通人性似的,把我们带到了一棵树前。
这树非常高大,高十几米,盘根错节,枝繁叶茂。老狗走到古树蹲下不动了,那意思是让我们在这里休息。
徐来说,有时间一定要给调查局汇报一下这狗子的情况,看看那边的大妖有没有想认亲的。
我笑了笑让他还是算了。
放下登山包,我们从包里拿出取暖用具,都是些军用的保暖贴啥的,徐来说是洋鬼子的东西好使。
我往几个关节和脚底板贴了之后,果然暖和许多,正打算给秃毛狗也弄点儿,却被他躲过了。
又吃了点干粮,徐来去旁边撒尿,刚走出古树的范围,秃毛狗忽然窜出来咬住他的裤腿。
徐来一愣,说:“不让我从古树的范围走出去?”
秃毛狗松开嘴汪的叫了声。
我心里一惊,为什么不能从古树的范围走出去,外面有啥吗?
刚生出这个想法,听到不远处传来嘶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