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巧合,在地图,将这三个案件发生地连接,找出三者的心点,然后再以心点为卦正、以东南西北四方为参考,画出一个卦图的话。可以看出,三个事发地分别正好在坎水位、兑泽、震雷三个方位。
再按案子发生的时间顺序排列,前两个案子可以组成一个坎下兑的本卦困卦,第三个案子则是变爻震雷。
按照卦象显示,本卦正好呼应这三个案件,说明案件当事人都曾被灾难所困,最后化险为夷,被贵人所救。
只不过,变爻是雷,说明若有不慎,会被天雷所击。
卜到这儿,我觉得颇为怪,水泽之困卦,雷为变爻。
事发地是在群山之,哪儿来的又是水、又是泽的?山有水行之气这么重的地方吗?
最后还有雷?
徐来也摸着下巴想了一会,道:“你会不会算错了?”
我说不可能,忽然脑海灵机一动,道:“我知道了,这山里头还真有这种情况!”
徐来连忙道:“怎么回事儿?”
“雷雨天!这三个案件,如果我猜的没错,都是雷雨天气发生的!”
徐来啊了一声,问了句:“你确定?案宗没说这些啊。”
我重重点头,卜算的东西明明白白摆在地图,不可能出错。
徐来赶紧掏出电话给郑队打了一个,我们很快得到了反馈。
根据当年的负责人所说,第一个恶鬼伤人的案子确实是发生在雷雨天气,另外两个还需要去求证。
至于为什么如此重要的信息没有写入卷宗当,郑队的解释是,参与第一个案子的都是修行人士,哪儿会把雷雨天放在眼里,而且那年是雷阵雨,没下多久过了,所以没人提。
第二和第三个案子,当事人是普通人,事发过后很久调查局才收到消息,所以对于天气没有详细的记载,这属于疏漏。
徐来问百思不得其解,道:“吴争,为什么只有在雷雨天气才会碰见渡厄悬棺?这棺材他娘的是避雷针?”
我摇头,这渡厄悬棺的身份本来是个谜,调查局都没能找到,我们要陪着万分的小心。
这天,我们好好休息了下,翌日早,便带好登山服、登山镐、干粮等等装备去走访这第二件和第三件案子的当事人,详细了解当nns情。
这俩当事人,一个猎户,一个樵夫,樵夫住在都庞岭的一个村庄,人在前几年已经去世了,据村里人说,孤家寡人一个,死后连个送葬的都没。问起当nns情,大多数人都语焉不详,后来还是一位老人告诉我们,这樵夫确实是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入山的。
线索在这里断了,于是我们转道坐了半天的汽车,走国道途径云贵高原,最后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小道,才到了越城岭附近一个叫尧舜寨的村庄。
这一路颠簸,我和徐来的屁股都差点儿给磕麻了,所幸越城岭处于湘桂间,风景动人,人别致,很是赏心悦目。
最后一段,由于没有路,我们只能下车步行进寨子。
尧舜寨是标准的苗式村寨,依山而建,典型吊脚楼、美人靠和苗族服饰的美女,只不过这地方人迹罕至,我们两人的突然到访,让村寨里的人都放下了手头的动作。
当我们说清楚来意后,有个很壮实的年人热情自我介绍,说他叫都拉乌,是尧舜寨的村长。见我们没听懂,他干脆说了个汉名:“杨勇波。”
杨勇波把我们带到了村寨靠西南角的一个吊脚楼,有个年妇女在临窗的房间秀红。
自我介绍后,我知道了这年妇女叫杨黄花,是我们要找那人的妻子。
苗族人都很热情,杨黄花给我们泡了当地特有的绿茶后,道:我丈夫出去劳动了,午才能回来。
我点点头,问了句:“你丈夫当nns情你知道吗?能不能详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