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顿了顿,转头看了看孙家栋,又看了看我们,犹豫了一会儿才点头。
打鼓场村离金沙县并不远,半个钟头到了村子外边。
徐来放慢车速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昨天晚一睡着有个sb的女的缠着我,我他娘也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跟她那个了。一整晚都没休息过,死命的造,从床头造到床尾,又到阳台,真他娘的怪。早起来的时候都是躺在地板的,两条腿也莫名其妙的发软。”
一听我们明白了,徐来是碰那鬼了!
车子进了村,孙家栋带徐来去一个空旷地方停车,我和周明毅则先下了车聊天。
周明毅说:“有东西缠徐来了。”
我特别纳闷,我们这才来金沙县,怎么碰见邪乎事儿?
周明毅也颇为怪,我们决定先不把这件事说出去,等徐来和孙家栋过来了,先让他带我们去走访一下村里阳痿的那些男人。
孙家栋把我们带到了村委会,说是因为邪后,这群男人都不好意思回家,大白天的时候都是聚在村委会的娱乐室。
“你们不要到处声张,这事情村子里知道的不多,我怕万一要是传出去,有人想不开。”
我们点点头,村里不城市,在村子里一点小事都能闹的风风雨雨。
等到了那边,我看到里头有五个男人没精打采的围在一起打扑克,输赢都没人说话。
他们黑眼圈都极重,好像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孙家栋小声对我们说:“那个谢顶的是刚子叔,他们现在觉都不敢睡了,说是一睡觉梦到那个女的缠着他们要做那事儿。”
一睡着梦到女鬼?
这什么道理?
而且他们不是阳痿了吗,算女鬼找门,还能做那事儿?
周明毅也皱起眉头,问我看出什么来没有。
我摇摇头,情报太少了,只是从面相来看,他们每一个人的印堂都是黑雾缭绕,说明最近会倒大霉。
哪怕用相气开了监察宫,因为他们相门的命气过弱,无法在头顶汇聚成图,自然也断不出命理。
周明毅问了句:“他们做梦梦到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知道吗?”
具体的孙家栋也不清楚,他喊了声:“刚子叔,你来一下,这是头派来的人。”
那谢顶的年男人好像没听到,喊了几声,他才回过神,走过来用一股没气儿的声音问我们什么事儿。
我一听知道,这显然是纵欲过度导致肾气虚浮、气不足,所以说话才这样没声没气的。
而且刚子叔目光呆滞,眼睛跟死鱼眼一样没啥神采,耳朵似乎也听不清了,往往说话要说两三次他才能听清。
明明五十不到的人,可偏偏像个老头子一样。
他他印堂的黑气,也是这五个人最重的。
询问了一阵,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只知道他也记不清那女人是啥样子。只知道一睡着,哪怕是打个盹,那女人一准在梦里出现,搞得他现在肾疼的难受。
这怪了,我冲周明毅耸耸肩:“面相看不出什么,他们做的梦也不是正梦,解不出梦的寓意。要卜卦、推卦也不知从何而起,所以我也没辙了。”
周明毅皱着眉头说:“有点难办。”然后转头问孙家栋:“他们有什么共同点吗?”
孙家栋想了想说:“其他我不知道物局来的那天,刚子叔好像去现场帮过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