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询问了一番,我这才知道这古墓是刚子叔第一个发现的,县物局的电话也是他打的。
刚子叔还告诉我们,因为物局来的匆忙,没带多少人,发掘初期高工资征集了一些当地人去干苦力,屋子里的其他四个人或多或少都在其参与过。
说着他依次给我们介绍了一下。
我看了看,这四个人状况和刚子叔差不多,没什么特别怪的地方。
刚子叔穿着一身棉大衣,有气无力的说:“我们也没干什么啊?怎么他娘的一做梦梦到那女的啊,我是受不了了,身体再好也禁不住这么没日没夜的造啊!”
我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一直发抖,两只手还不由自主抱著搓了搓臂膀。
这还没入冬呢,他们咋冷成这样子?
我让刚子叔先回去坐着休息不要慌。然后转头问周明毅:“需不需要开坛做法?”
周明毅皱眉道:“他们身都没有看到有被阴气侵袭的现象,我开坛作法也不知道从哪里入手啊?是该请三清师?还是请二十星宿?没有阴怎么驱?”
我也觉得怪,他们是因为参与了古墓的挖掘,我和徐来可没,我们怎么也碰了呢?
说着我又看了看刚子叔,他除了有耳鸣耳聋的症状外,精神状况也不好。医有说,肾开窍于耳,他这是肾精不足,这也跟那女鬼过度采阳有关。
想着我看向他的采听宫,他采听宫蜡黄,有萎缩的迹象,面有一股黑色的命气绕过颧骨下,朝着疾厄宫散去。在这股黑色命气的影响下,他疾厄宫的精气也四散逃去。这精气掌的是生育,这也确实说明他阳痿了。
再这样下去,不说会不会死,迟早会废了的
我们几个走到屋子外边。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啥来。
我干脆让孙家栋再去打听打听,看看参与过古墓发掘的村民有哪些,怎么那些考古学家没事,他们却偏偏出事了?这其必定有关联。
孙家栋应了一声走了。
徐来听到刚才的内容,问了句:“我是不是也摊事儿了?”
我们也没有再隐瞒,他也极有可能被那鬼给缠。
周明毅问他昨天去县政府跟县物局交接的时候,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没有。
徐来说:“我正常交接过后,找县物局局长聊了一会儿,然后在物局旁边的旅馆住了一晚。”
这怪了,古墓里的东西能带走的都被省物局拿去了,县物局应该也没有啥东西才对。
我们正思索着的时候,忽然看到屋子里,刚子叔摇头晃脑的打盹。
周明毅说:“他们都好几天没怎么好好睡觉了,这样下去算不被采阳补阴,也迟早会把身体搞崩溃。”
说着他让徐来去买点补品,先给他们补补身子。不然没等我们找出结症所在,出事儿,那可不好了。
徐来刚走,周明毅又喊了句:“对了,弄点牛肺回来,越多越好。”
我问他这是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