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你们看,喷出一堆水!”所有人都惊讶极了。
辛慈忙过去取下大奎后背的银针,让大汉把他平放在地上。
刘大夫闻听忙过去瞧,见到大奎虽然面色依旧苍白,可明显有了鼻息,嘴角还往出淌水。他眉头紧锁,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辛慈跪在地上双手交叉,按住大奎胸口,一下一下有节奏地用力按。
“哇~”大奎又喷出一大堆水,其中还有几根绿色的水草。紧接着,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活了!真活了!”众人纷纷惊叫起来。
张婶子见状抱着儿子痛哭流涕,刘大夫傻在当场,众人热议不止。
“这位小公子是神医啊!额,小公子神医怎么不见了?”
众人这才发现他们热议的对象竟然不见了,真是奇怪。有人出了风头还躲开吗?
“我知道了,肯定是张婶子平素吃斋念佛感动上天神佛,这才显灵下来救了她儿子。”
“应该是这样。不然谁见过这么年轻的神医?连救人的方法也这么奇怪,闻所未闻。”
张婶子听了又朝着西边磕头,嘴里不住地念叨神佛保佑的话。
此时,辛慈已经拽着冷少白钻进了胡同。兄妹二人专挑僻静的路走,绕回了冷府。
她们不知道,一直有个人偷偷跟在后面,直到看见她们进了冷府侧门才扭身跑开。
礼部尚书府内。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匆匆进了翰风阁,一位白衣男子就立在窗旁。他的眼眸漆黑,仿若晶莹的黑曜石,眼神清澈含着水一般的温柔,唇边噙着一抹弧度,整张脸好似江南晕染开来的水墨画,清雅高洁又温柔缱绻。
“少爷,奴才跟到冷府,看见那两个人进去了。”
果然!
“少爷,奴才瞧着那位小公子有些眼熟,反复琢磨不记得认识这样的人物。您说,他到底是冷府什么人?奴才再找人去查查?”
“不用麻烦,我知道她是谁了。”
一张艳若桃李的脸出现在他脑海,美得刺目张扬,惹人讨厌!
“公子,既然已经知道神医的住处,我们什么时候下帖子去请?”
“父亲已经请了宫中的御医院使,明日进府给祖母看病。”
额,不是想请方才那位小公子来给老太太看病啊?那还让他大费周章跟踪做什么?他想不通,却不敢追问。
他见自家少爷拿起书,悄然退了出来。
霍锦白端着书,盯了一会儿又扔在桌子上。
那丫头不过是仗着生了几分好颜色肆意妄为,不顾礼法不要脸面,勾搭自己不成转而去勾搭礼亲王府的大少爷。今日救人不过是侥幸,她能看什么病?酒楼那位姓冯的书生说得对,但凡读过圣贤书的人都不会被她欺骗。只可惜,礼亲王府那位爷脑子有问题,不然怎会让她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