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
“我看到他和江燕燕那什么了。”喜蛋的脸爆红,低下头扭扭捏捏地说。
周小鱼吓了一跳,连忙往四周看了看,“这你听谁说的?”她暂时还不想闹得人尽皆知。
“我自己看到的,贺小山他就不是个东西。”
周小鱼在喜蛋身边坐下,“喜蛋,告诉姐,这事都有谁知道?”
“没人知道,我就跟你说了。”
“答应姐,先不告诉别人。”
喜蛋不知道周小鱼为什么不让他说,但他还是听话地点点头,有些不放心地问,“那姐你还嫁给他吗?”
周小鱼冲他高深莫测地笑笑,“你觉得我能嫁给他吗?”
“不能!”喜蛋掷地有声地说,“是不是?”
周小鱼点点头。
喜蛋顿时高兴了,从地上摘小野花说要给她编花环戴。
周小鱼看着他笑,现在还是个孩子呢。
她和喜蛋赶着羊回去的路上,看到陆良言被一群小孩围着出来。
喜蛋呲着大白牙喊:“阿言哥!”
陆良言扶了扶眼镜,冲喜蛋笑笑,“放羊呢?”
喜蛋点头,“哥,你戴着眼镜拿着书的样子可真排场,你是来学校当老师了吗?”
陆良言抿着唇笑,“到九月我才去市里入职,所以先来村里小学帮孩子们补习功课。”
他笑得时候看上去真的很温润纯良,一副斯文君子的模样。
周小鱼在一旁听着,胡梅说陆良言的工作已经落实了,是在市里的大学教书去,看来是真的。
喜蛋还想再聊,羊却跑远了,喜蛋撒丫子追上去,“哥,下次聊,我追羊去。”
陆良言看了一眼还站着的周小鱼,张口想跟她说点什么,周小鱼却只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幽幽道:“陆老师,早上好!”然后转身走了。
周小鱼追上喜蛋压低声音问,“你把江燕燕的事告诉陆良言了吗?”
男人遇到这种事都是要面子的,陆良言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心里肯定也是这样,她知道倒是不打紧,因为她也是受害者,但是喜蛋都知道了,她怕陆良言面上挂不住,索性破罐破摔,公之于众。
“没,我想告诉你之后再告诉他,可你不让给别人说。”喜蛋有点为难,“咱们告诉良言哥吧,可不能让他被江燕燕骗了。”
周小鱼摸了摸喜蛋的头,“没事,他们结不成婚的。”就算陆良言知道了这件事还要跟江燕燕结婚,她也让他们结不成。
周小鱼赶着羊回了家,远远地就看到贺小山站在她家院子里和胡梅说着什么。
她弟周正坐在桌前一手一个煎饺,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像只小仓鼠。
胡梅一看见她就喊,“小鱼,快回来,小山来了。”
周小鱼不听她的,不紧不慢地把羊赶进羊圈才走到他们面前。
“小鱼。”贺小山笑着跟她打招呼。
这时的贺小山还没有发福,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穿得人模狗样,但周小鱼看见他都犯恶心。
“你咋来了?”周小鱼为了计划还必须得暂时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