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让我关注的字眼,就是“松木面具社”。
金河也有一家这样的社馆,不过,从未听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说起来,长桥的松木面具社,有着更悠远的历史。
我小时候就来过这里。
因为我的父亲和母亲,以及母亲和她后来的丈夫,据我所知,都是在这里认识的。
他们在这里相知相爱,并且做出了自己认为对的选择。
但是具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样的情感纠葛,父亲从未说过,也不允许我问。
没想到,来这里办的第一个案子,居然就是与松木面具社有关的。不过,既然是凌慧千鹤手里的案子,又与她的师傅有关,我也不方便去过问很多。
……
不一会美智子从外面回来,看我十分期待地看着她,放下手中的东西,她就把我的案本扔在床上。
我笑着,“还是你比较懂我。”
“第一个案子,我准备从松木辉腾女儿走失案开始入手,所以,可能需要你去帮我获得一些资料。”我品尝着美智子磨给我的咖啡。
她点头,“比如?”
“整个长桥,姓氏为松木的,都是一家人。你去松木面具社打听一下,旁敲侧击地问问,看还能不能找到松木辉腾这个人。”
美智子坐在一旁,很认真地看着我。
我瞥了她一眼,“怎么了?”
“组长,您不觉得,都二十多年快三十年了,再找这个人,恐怕困难不是一般大啊!”
我点头,“我知道啊,那也要找。”
“为什么?”
我把当年报案人的笔录给她看。透过陈旧的信纸,她看了很久,皱着眉头,“这个松木辉腾……明明说是要找人,怎么不给提供照片呢?”
“是啊,不仅没有照片,整个笔录的过程中,他没有对这个孩子没有任何描述。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喝了一口咖啡。
美智子慢慢地点点头,“好像是有一点的奇怪。我待会去问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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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美智子不在身边,我悄悄下床去,想去外面透透气。
之前一声曾经跟我明文敲定,不可以出去,以防发生危险。但是对于我这样的性子,实在是没有办法闲着。
谁知,我刚刚推开门,就看到凌慧千鹤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个苹果,吃惊地看着我,“你干什么去?”
接下来就是漫长而又尴尬的过程。
凌慧子成为了我在长桥的另一个助手,侦探长这样安排也有他的诸多考虑。
毕竟美智子是土生土长的金河人,对于长桥的情况不了解。
凌慧子削苹果十分粗枝大叶,很难想象一个跆拳道如此厉害的女人,居然会甘心在这里给我削苹果皮。
“给!”当她把一个坑坑洼洼地苹果交给我,我很苦涩的笑了下,“谢谢了。”
我礼貌地吃了一口,然后就恭敬地供养在手里。
因为我很讨厌吃苹果。
她四处看了看,“那个小妹妹呢?”
“她叫美智子。我让她去办点事情。”
她轻轻哦了一声。
“以后,我要怎么称呼你啊?”她问道。
“呃……随你吧,我都可以。”
“那就叫你老大怎么样,我之前,叫我师傅也是这么……”
我的手心一阵出汗,她说了一半就没有声响,眼睛有点红,看来提到她的师傅,是她蛮伤心的一件事情。
“好在,那个恶徒我们已经抓住了,你也完成了他的心愿,不要太自责了。”我安慰她。
凌慧子一只手扶着下巴,仔仔细细地端详着我,我不经意地朝她一瞥,有些吃惊和尴尬,“怎么了?”
她喃喃道,“你就是浅居一雄……真的,挺看不出来的。”
我心里顿时万千脏话翻涌,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不过是熬夜变老地更快而已……
她坐直身子,“我之前听人讲过的,还有我的师叔师兄们,他们都很想成为你的徒弟。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五六十岁,非常睿智的老人呢,没想到,居然是个比我还小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