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到15点,那就去苏格兰场吧,你来开车”,乔治和警察点头致意后,边走边说道。
“埃里克,在第3和第4两起凶案中,凶手单膝跪坐在受害者后背,你有什么想法?”在前往苏格兰场的路上,乔治多少还有点沉浸在凶手的思维里,就随意问道。
“先生,这种跪坐姿势,警察或者接受过格斗训练的人都应该能掌握,不过,其它职业的人,其实也有类似行为”,埃里克回答道。
“怎么说,什么职业?”乔治感兴趣的问道。
“我来自南部的一个小镇,我们那的农夫有很多养猪的,您知道,猪不像牛那样听话,有时候死活都不入栏,农夫们就是从背部那些猪的,也是单膝跪在猪背部,再用手使劲拽住猪的耳朵,猪就听话了,呵呵”。
埃里克一边开车,一边还用手比划着说道。
“那这么说,我们追捕的杀人凶手,是个养猪的女农场主?”乔治开玩笑道。
“不,不,那些即将要出栏的大猪,都是壮年男子才能,这样的女子我可没见过”,埃里克也笑着回答道。
可能对刚才的实验还心有不甘,埃里克又遗憾的说道:“我从小就喜欢观察细节,也许正是这原因,让我成为一名snn,可惜,尼基尼尔先生年龄大了,否则有个可以让人信服的目击者,我们的破案会容易很多”,
“是啊,没错,说起目击证人,正好你又在开车,我给你讲个故事,”距离到达苏格兰场还要一些时间,乔治说道:
“有一对年轻夫妻,丈夫由于工作原因,要在一个新的小镇生活一段时间,妻子就陪他一起来到了小镇,某天,丈夫上班回家后发现,妻子倒在客厅,头部被人打伤。
丈夫救醒妻子后,发现她神智有些恍惚,医生说她外伤没有大问题,但是精神受到了严重。
她对警察描述:袭击者是一个上门的销售员,个子很高,穿着灰色西服,更多的描述就没有了,感觉警察听后有点应付了事,丈夫就不断追问,警察也丝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我总不能见到穿灰色西服的就抓起来吧。
丈夫很生气,决心自己报仇,他问妻子,看到伤害她的人能否认得,妻子说可以,于是他开车载着妻子,在小镇里的大街上转,果然,很快妻子看着路边旅店门口的一个人说:“就是他,就是他”,丈夫停下车一看,确实是一个高个子男人,提个包,穿灰色西服。
他拿着扳手,下车跟着这个男子,一直跟到旅社房间里,然后用扳手猛击男子的头,一下、一下、一下再一下。
然后,他回到车里,终于报了仇觉得很畅快,启动汽车后,和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妻子说:“我们换个城市去住,对你康复也有好处,最好是去海边,有阳光有沙滩的”。
他正说着,妻子突然看着路边又说:就是他、就是他,丈夫望向行人道,见到又是一个穿灰色西服的高个男人,他刚刚杀人的手,在方向盘上开始发抖,不知道该说什么。”
讲完这个故事,乔治有些感叹,又有些意味深长的最后总结道:
“目击证人的证词对破案很重要,但是否被采信,取决于客观证据和我们的专业判断,而不能盲目相信,否则很容易就被它bn了”。
两人说笑间,时间就过的很快,车开到苏格兰场后,因为距离晚上约好的拜访时间,还要几个小时,乔治让埃里克先回去,定好晚上1点再来接他。
乔治身上的证件,让他畅通无阻的来到四楼,穿行过乱糟糟的大办公区,他直接来到纳尔森总警司的办公室。
房门并没有关,头发有些花白的纳尔森,正埋头在桌面上的文件堆里奋斗。
“咚、咚”,敲了两下后,没有等回答,乔治就走进屋里。
“乔治,你怎么跑来我这里了,这边坐”,纳尔森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把乔治往沙发那带着坐下。
“我已经好久没有去俱乐部了,现在上面催的紧,案子没破压力太大,你喝点什么,威士忌?”纳尔森问道。
“不用了,我今天也是来工作的,你不知道,我已经要求侦探社不接其它案子,全力投入到午夜幽灵上了”。
“你决心真够大的,居然主动往上凑,我们警局很多人现在都躲着这个案子,只有我,一开始就被套住了,现在还被架在火上烤”,纳尔森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