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昱枫看了看白锦荷,没有作声,白锦荷便笑着说:“这种小事,县老爷应该也是小惩大诫,不会出大事的。”
樊大姐听白锦荷这么说,就更着急了,怎么算小惩,是打板子还是掌嘴,这还没审案呢?就想着惩罚的事情,樊大姐就不太高兴了,对着文昱枫说:“老三,你倒是说句话啊!可别为了这些闲话,寒了乡亲们的心。”
白锦荷听樊大姐这么说,心里就不是滋味,什么叫寒了乡亲们的心,那些人胡说道的时候也没人站在她的立场为她考虑,她明明是受害者,难道连为自己讨个公道都不行吗?白锦荷对着樊大姐说:“那大姐觉得这事要怎么处理。”
樊大姐神气的说:“让老三跟齐大少爷好好说说,也没什么大事,看这事能不能了了。”
白锦荷冷笑了一声说:“这事不能这么了了,胡说也要有个限度,再说了,今天这么说我,明天这么说她,这村里像什么样了,不给点教训,还以为自己得理了,以我说,这事还真不能这么算了。”
庆叔听了白锦荷的话说:“老三媳妇,我们知道你委屈,这也是他们自讨苦吃,给他们点教训也不错。”
然后庆叔就转身出门了,他刚刚看的很清楚,白锦荷本想松口的,可是樊大姐一句话说的,白锦荷便有些生气,既然都生气了,说出来的都是气话,能解决什么事啊,庆叔就穿了蓑衣,准备回去,樊大姐看了眼庆叔,拉了庆叔一把说:“事情还没解决,怎么就走了。”
然后对文昱枫说:“老三,你这一句话都不说,你究竟什么意思啊?不就是跟齐大少爷带句话吗?”
文昱枫这才说了一句:“我也觉得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听了文昱枫这么说了,庆叔摇摇头就出去了,樊大姐站了起来,指着文昱枫说:“我以前还当你是个心慈的,没想到你还真是冷心啊,也怪不得是个傻子,这要聪明了,还有旁人活的路数没?”
文昱枫又听到人喊他“傻子”,要说以前别人这么喊他,他也不会在意,但是现在,他觉得他懂得道理很多了,而且他也不比别人差,他一个月能拿三两银子,这村里一个月能拿三两银子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文昱枫争辩着说:“我本来就是傻子,你们聪明人还过来求傻子做什么?”
樊大姐指着文昱枫喊了好几声:“你。。。。。你。。。。。”
但是却被文昱枫一句话问的憋不出一个词来,然后生气的披上蓑衣,就往外走,庆叔早已经出了门,樊大姐出了门,连庆叔的影子都没看到,嘀咕了几句,就回家去了。
快做晚饭的时候,王氏回来了,看神情很是高兴,跟白锦荷打了声招呼,说是回娘家一趟,白锦荷也没多想,这大雨天的脑袋有问题回娘家,匆匆去了又匆匆回来,还真与正常人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