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连续下了五天了,还是没有停下的样子,文家还是老样子,杨氏这几天伺候的不耐烦了,也由开始的嘀咕变的声音大了起来,这雨一直下着去哪里也不方便,文昱槐现在还在炕上躺着,什么都做不了。
但是今天王氏没有去齐家,早上做饭的时候看见王氏还在家里,吃了早饭就穿着蓑衣出了门。
这几天文昱枫胳膊好多了,就开始练字,白锦荷心情好的时候,给他先讲解数术,等文昱枫对一到十有了概念,记住数字之后,便从加法开始慢慢让他学着计算。
他们在家里不知道,村子里又闹出事了,那天庆叔去那几个爱说闲话的家里,说了上次闲话齐玉珍和白锦荷,县衙已经立案了,让那几家做好准备,雨停了县衙就会过来传人,这话传着传着就传到村里樊大姐的耳朵,樊大姐一听上次闹事的那么多人,凭什么只通知了这么几家,这不是摆明欺负那几家人吗?而且县老爷如果连说闲话这事也管,那这县老爷也是个糊涂蛋,主次不分。
樊大姐就去庆叔家里理论这件事情,她的意思很明确,要么就将所有闹事的都带到县衙去,要么就不用理会县老爷这种无理的立案,庆叔被樊大姐说的气的想打人,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樊大姐看着庆叔不说话,还以为自己在理,便主张着去问问白锦荷,都乡里乡亲这种事情还揪着不放。
庆叔气的说:“那你怎么不去找齐大少爷啊!”
樊大姐生气的说:“那高门富户,也不是谁都能进的,齐大少爷我们能见着?”
庆叔听了这话,哼了一声说:“你要觉得在理,就去找齐大少爷,找老三媳妇能起什么用?”
樊大姐听庆叔不让她找白锦荷,也着急的说:“我这不也着急吗?进了县衙不脱层皮才怪。”
庆叔好心的说:“说起这事,我也生气,你说编排谁不好,编排齐大少爷,那个爷是咱们能随便编排的?”
樊大姐着急的说:“现在不是说谁对谁错的事,是怎么解决这事啊!你说都是乡里乡亲的,看着也于心不忍啊。”
庆叔坐了下来说:“我跟老三媳妇通了口气,应该不会太为难的,你也不要担心了,出事的人都不担心,你瞎操的什么心。”
樊大姐听了庆叔的话,心里还是担心,这十里村的,那个村子没有这些糟心事,这县老爷偏偏盯上了白杨村,但是找齐玉珍樊大姐又没勇气,找白锦荷确实也解决不了问题,最后樊大姐想到了文昱枫,首先文昱枫在文家做工,认得齐玉珍,其次,那天众人到文家闹事,也是文昱枫找了齐玉珍过来,听了樊大姐这么一说,庆叔心想,或许还真有那么一丝希望,这就匆匆的和樊大姐去文家。
白锦荷本想做会针线活,但是文昱枫闹着要睡觉,两个人便躺在炕上睡着,却都没睡着,庆叔和樊大姐进了院子,白锦荷看到了就赶紧起来,招呼了两个人进屋,庆叔也说了他的担忧,毕竟那县衙也不是那么好出去的,这要量了刑就更难说了樊大姐也好心的劝着文昱枫,让文昱枫抽空找齐玉珍谈谈,这事已经给了大家一个教训,何必这么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