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被庄允烈突然的热情给吓了一跳,愣愣地应道,“我问了,但是伍天神神秘秘的,说是到办喜酒那天自然就会知道的。”
“”
听到这样的回答,庄允烈眼中的兴奋消失,脸色都耷拉了下来,看起来挺失望的。
白高兴一场了。
冼星倒是比他淡定,问道,“老板,你刚才说你和他们父子相识多年,应该平日里往来挺多的,难道就不曾听到他们提起过什么吗?”
“以前倒还会提起。伍天挺操心伍平的婚事的,一直想抱孙子,催得很紧。不过,半年前开始突然就不提了。有时候我问起这个事,他反而愁眉苦脸的,让我不要提,提起就烦闷,不知道该怎么弄。我想,大概是伍平还不想成家,他没辙,所以苦闷呢。”
老板说着,叹了口气,“也难怪他苦闷。毕竟也现在这把岁数了,其他跟他同龄的人早早地都抱上孙子了,就他,连个影都瞧不见。”
“那他就没想想办法?”庄允烈问道。
“也是想了不少法子了。大概是放弃了吧,后来就没再有什么动静了。”
老板说着,忽然抬起头来,“这个事情你们如果好奇的话,大可以去问伍天他们父子,何必在我这里问?”
冼星笑了笑,“我们会去问的。”
酒铺里的伙计过来找他说事。
老板让伙计先候着,转过头来,“我这边的情况就是这些,两位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了。你忙。”
从花家酒铺出来后,庄允烈说道,“我觉得这个事情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