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如果是伍天的话,他那天确实在我这里买走了很多的酒,但是,那些酒是他儿子提前订好的。”
“”
冼星和庄允烈听到这话,都愣了下。
冼星问道,“他什么时候订好的?”
“提前两天吧。”酒铺老板应着,问道,“怎么了?”
“一般情况下不会订那么多酒,他们父子俩有没有提及理由?”
老板回想这,笑了,“说起这事还真有点奇怪的地方。就在前一天,李府后厨管事的才在我这里买了好多酒回去,应该没那么快就喝完才对。这么快又来订这么多酒,很少见,就随口问了句。伍平说是李老爷要宴客,特意买去备着的。我说要给他送到府上去,他还不要,说是会亲自过来取。”
“但是,等到了当天,来取酒的却不是伍平,而是他的父亲伍天?”冼星问道。
老板点头,“是啊。据说是伍平病了。不过”
说到这里,老板微微皱眉,神色费解。
庄允烈是个急性子,问道,“不过什么?”
“那伍天的说法却和伍平的不同。”
“伍天是什么说法?”冼星问道。
“他那天看起来兴高采烈的,说是伍平的婚事总算是定下来了,他心里太高兴,打算回去和儿子好好痛饮一番,一醉方休。”
“你说婚事?”庄允烈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道,“他有说是什么样的婚事吗?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