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怜有些动摇,问道:“真的?”
任殇肯定道:“嗯!事半功倍!这就是纯阴圣体。”
随后,白怜心里洋溢着莫名的激动。她确实见过一些厉害的蛊。比如琳琅国时去娘娘庙时路上见到的恶心蛊虫,还有众星捧月台里那些……还有魏池腰间的红骨玉笛……那可是救过她一命的良蛊……
随即,充满好奇道:“蛊道真有这么厉害?”
任殇耐心解释道:“蛊道与术法二者之间,有相似之处,也有区别之处。相似的是都是借助媒介来达到伤人或救人的目的。区别之处在于,蛊道是借实体,术法是借虚无。”
这样一说来,白怜心里泛起嘀咕。蛊道若是这么容易学,那西昭国飞升的仙人怎会如此之少呢?
任殇猜到她会进行比较,随解释道:“蛊道修行艰辛,若是体质不好,多半是半途而废。缘由是身体承受不住常年养蛊所带来的侵害。那些蛊虫多半是带着剧毒的。平常人的肉体,不能自行解毒。因此练着练着就一命呜呼了,也是常事。”
白怜惊讶,既然这蛊道如此阴毒。为何还要修炼它呢?它的存在本就是不该的。
任殇又道:“这世间,唯一能自行解蛊毒的只有纯阴圣体,也唯独纯阴圣体才会将蛊毒炼制成救命良药。救人于一朝一夕间。有时候可比灵丹妙药还来的好。这就是纯阴圣体为何要修炼蛊道德原因。”
这只是他说的一半话。还有另一半的话他还没说。那就是当年他下的咒里就有六根清净,四大皆空。全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如今,白怜从新现站在他面前,他多想将曾经的那些不好的回忆就此抹掉。不让白怜再回想起来。再不想经历当初那刻骨铭心的痛了。
随,他也希望白怜不去修炼净道,他也能圆当年未完成的心愿。
只是物是人非,他不知道,白怜在遇到他之前,就已经被魏池偷去真心了。只是白怜自己不知道而已。全然将自己对魏池的依赖,归结于两人有共同的目标,是道中挚友。
任殇手掌一摊平,一本蓝皮古书出现在白怜面前,道:“这是圣蛊之术。”
白怜新奇的接过书。好奇的翻着。那书中传来的阵阵药石之香,沁人心脾。
任殇看着书道:“翻到第三页。”
白怜应声,翻到第三页。
任殇继续道:“这页是介绍纯阴圣体的,你仔细读读。”
白怜好奇的翻到第三页,一幅女子裸!身图,出现在眼前。一下子叫白怜不好意思起来。将书侧起来。背过任殇。
任殇也不看她。
白怜平静后,看着那幅,上面密密麻麻有很多简介。其中用朱砂色标记的便是心口的位置。有几行小字:心口是门,守蛊护生。心尖血可活百蛊,养圣蛊。命门所在也。
意思是这心口的位置极其重要咯!不可轻易示人。
接着,又看了额间黄色字体的内容:玄黄之地,应覆遮掩。
才读了第一句就懵了,看向任殇,寻求解答。
任殇虽没有看她所看的地方,便知道她卡在哪里了,解释道:“这额间是纯阴圣体的阴虚之处。接受阳气的第一道屏障。必须裹带额缠,或许佩戴帽子。将它遮起来。”
白怜有些懂了,怪不得,她在西昭时,看到的女子都是带着靛蓝色的坠流苏的方方帽子。她还以为是这里的服饰特色。原来是女子养蛊,都要遮蔽阴虚之处。挡住阳气侵入体内。造成体内阴阳失调,从而影响练蛊的成效。
后面再读着:正午时分出门,额间久露,生剧毒。应以虫引之。
她又卡住了。
任殇缓缓解释道:“正午时分,是一日中阳气最盛的时候,即便带着额缠,暴露时间久了。要用蛊虫吸出额间的毒血。因为那是被阳气污染的。不吸,则会身体疼痛。”
这个方法好像曾经见过,有人在田野边随便抓只虫来吸自己额间的血。
随后继续读着:此毒名阳治,吸此毒之蛊为阳治蛊。置于阳光下养之,则可治邪寒侵体,风寒不愈之症。
才看完最后一个字,任殇便解释道:“这蛊是个好蛊。许多被邪寒入体的病人,只要用这蛊虫磨粉化水饮之,便可驱散邪寒。”
问情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