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一白得令,这下子是自己表现得机会来了。兴奋跳跃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双手奉上:“姑娘!喝水!”
白怜接过水,本想一口全哥光。可是就在水到眼前时,那白底茶杯里的水竟有些发绿,区别去茶水的清新绿。这是那种流脓一般的绿。一下子又没忍住,一个干呕,直接将茶水打翻在地。
瓷杯落地,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门口低丧着的二白,见到此番景象,脸上的光彩顿时又活跃了起来。站直了身子,看戏般看向手足无措的一白。
阎君又是一顿怒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滚一边去!”。这次比二白方才,还骂的厉害。更是伤透了一白得心。
一白畏畏缩缩跺步来到二白身旁更加委屈的看向二白。眼里竟眼泪盈眶。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二白看着他,有些酸楚上心头,二人纷纷相视一下,便双双低声抽泣起来。刚开始时,声音还是憋着的。像不痛不痒的哼。
越到后来,越发的大声。甚至到了鬼哭狼嚎的地步。那哭声中尽是委屈,还有些愤愤不平。
以前阎君对他们二人,那是宠爱有加。无论他俩做什么,阎君都不会生气。总是温柔的教导二人下次小心便是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阎君有什么好的都会交给二人去办。得来的封赏全数赏给二人。今日这个姑娘一来,他二人的地位直线下滑。甚至没有地方可言。
越想就越发的收不住了。哭声越来越大。甚至大到将房顶的瓦片给震的直抖抖。
阎君有些忍无可忍,朝门口大吼道:“你们两个给我滚远点去哭。”
一声令下,二人哭声更加厉害,直接将房顶的一块瓦片给震碎了,掉下来,正好砸在二人跟前。意识到自己犯错了,便撒腿就跑。也没了哭声。
阎君看着两个跟了他很久的活宝,有些无可奈何,随淡淡一句:“都怪我平日里,太过于娇惯他们了。”,无奈后又摇了摇头。
白怜平复了一会儿后,道:“我倒是觉得这沉闷的地府,就他两个活泼生动些。”,一路上与追风见到的,都是些死气沉沉又恐怖的东西。这见了这两个活宝,才觉得在这里有一丝乐趣。
阎君见白怜没有怪罪之意,便解释着:“这东西都是我差下属去人间寻来的。我自是也吃不惯这地府的东西。味道干苦涩麻。不似人间的无味俱全。”
解释过后,他又将小方桌端上床,自己夹起一块豆腐,便往嘴里送去。津津有味的嚼着。
白怜见他吃得甚是美味。。肚子也跟着咕噜咕噜响,于是拿起筷子,夹起豆腐马铃薯一一送进嘴里。满足的嚼着。真是跟人间的家常便饭一般模样。
当三碟菜都被吃干净后。阎君又这一层盛了菜食的隔层拿去。将第二层的点心,呈上来。道:“这是我在华清池寻的。你看看是不是老味道!”
白怜有些惊讶,她并未告诉过他,她是华清池人。他是怎么知道的,还问她是不是老味道?白怜迟疑的夹起一块点心就送进嘴里。若有所思的嚼着,一口酥软的点心被嚼的烂透了,她还在嚼着。
阎君指向另一盘道:“这个可喜欢?我以前最喜欢这道点心。”
白怜看向他手指的点心,这是……曾经她给魏池介绍过。
她又迟疑的夹起点心送进嘴里嚼着。
阎君见她也吃得欢喜便道:“华清池,可还好?”
白怜迟疑了一下,回道:“你是指什么?”
阎君平静道:“都有!”
白怜回着:“还……好!”
顿了顿,她也不知道如何说明此时华清池的尴尬现状。联想到进入阴阳台时看见的彼岸花和师傅说过的华清池先人,有些好奇问道:“你是华清池的……”
阎君平静道:“开山先祖。任殇。”
白怜有些惊讶,眼里尽是好奇,随即问道:“那些彼岸花,是你种的?”
阎君道:“嗯!是的!”
问情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