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慎国的军营之,大将军吴胥道:“我的副将于臣去而未返,想必已经被敌国捉住,任何有关浅桑的讯息我们一概不知,现在我需要一名有勇有谋之人再次暗探言灵营,找到于臣并调查有关浅桑是否已来边界的消息。”
屋内站着的四名副将面面相觑,无一人前领命。
吴胥面有不悦,道:“你们难道都是贪生怕死之人么?”
“将军,属下有话要说。”
吴胥朝着声音的主人看去,隐了心怒气,面色沉着,道:“军师有何话要说?”
“于臣未返,说明暗探之计已经失败。失败了的计策如果再次用,只会损兵折将且无功而返。”顿了顿,接着又道:“若是将军想得知浅桑与于臣的消息,其实不难,属下有一计。”
“军师请讲!”
“现在两国还未开战,想要了解敌情,需一人以使臣之名前去与言灵国交涉,表面意在言和,实则是为刺探军情。”
吴胥皱眉道:“言灵国的大将军裴典是这么好糊弄的么?有于臣失败在先,我这心里有些担忧。”
“将军无需担忧,于臣之所以失败,是因为他探入敌军内部的方式为暗探。使臣的身份代表着“一切都还可以商量”,以柔软的姿态去面对言灵国,想必他们也不会敬酒不吃吃罚酒。”顿了顿,接着又道:“毕竟此时的言灵国不胜当初,对我们存有忌惮。”
吴胥沉思片刻,遂点头道:“可以!军师此计谋可以一试。”眸光复杂,又道:“只是这“使臣”由谁来当较好?”
军师画谷前一步,沉声道:“由属下即可。”
“那怎么行?军师遂足智多谋,却不会武功,深入虎穴怎教我放心的下。”
画谷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将军放心。”
见他信誓旦旦,遂沉吟道:“好。”面色深沉,有不舍之意,身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震声道:“军师,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定不负将军所望!”
“报!”
帐篷外忽然有此响亮一声,裴典看了浅桑一眼,她同他点头示意,他立刻开口:“进来!”
只见他话音刚落,一名小兵疾步前,单膝跪于地,拱手道:“参见大将军,参见军师,白慎国派来使臣画谷,欲与将军商谈议和之事。”
“议和?”裴典心生疑惑,下意识的看向浅桑,道:“军师如何看?”
浅桑道:“恐怕敌军的那名探子迟迟未回,他们有所不安,议和是假,刺探军情是真。”
“既如此,我们该如何防范?”眸光微顿,裴典又道:“这使臣我们是见还是不见?”
“见!”她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