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子你呢?”
“你别管!我一个人能对付她。”
“哦!好!”鸢耳慌忙的应着,借着月光四下张望,最后朝着湖边的一块巨石奔去,忙藏身于巨石之后。
鸢耳这边刚藏好,那名持剑的黑衣女子便从地牢跃身而出,一眼看到了浅桑,握紧手的长剑,朝着她刺去。
她抬眸便见凌厉的剑气直刺她而来,下意识的向后退了数步,手幻化出扶桑花花瓣,在眼前一挥,花瓣便如凌厉的刀片朝着黑衣女子飞去。
黑衣女子躲避不及,便收了剑将花瓣打落,她趁此机会前,一掌打在黑衣女子的肩膀,她手的剑因肩膀吃痛应声而落,看了一眼掉在地的剑,转身便跑。
准备生擒黑衣女子的她怎么可能会让她跑掉,立刻飞身去追。
谁知前面是花园,内有怪石林立,找人极其不易,她只好耐着性子,一个一个假山后去找。终于在快至花园出口的一座假山后看到了晕倒的黑衣女子,立刻前,抬手点了她的穴位,随后伸手去揭她面的黑色面罩,当看到她的面容时,她大吃一惊。
与此同时,从巨石后跑出来的鸢耳先去叫了言帝封和沈管家等人帮忙,随后在花园内四处寻找浅桑,终于在花园的出口找到了她和黑衣人。
当看到黑衣人的脸时,鸢耳也大吃一惊。
众人听到花园里有动静,尽数赶了过来。
云裳婳看到从地牢里逃出来的浅桑和鸢耳,同言帝封道:“王爷,你看,这被关进地牢里的人还能自己逃出来,定然是做贼心虚!”
“你胡说!”
鸢耳去叫言帝封和沈管家前来帮忙的时候已经同他们解释了,奈何这个云裳婳却不知其内情,双手叉腰,瞪着她道:“我告诉你,我和我家主子在牢房里待的好好的,是这个黑衣人跑到牢房里要我们的命,我们出于自卫,才从牢房里跑了出来。哼!”眸光定定,又道:“想必现在聪明人都知道,是谁在栽赃嫁祸,是谁做贼心虚,想要杀了背黑锅的人。”顿了顿,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云裳婳,道:“至于笨蛋嘛,现在还想着怎么诬陷我家主子呢!”
“你!”云裳婳抬头便想打鸢耳,浅桑这个时候给她了一记冷眼,她立刻收回了手,敛着身的嚣张之气。
看着言帝封蹲了下来,她道:“我没想到会是她。”
他看了看晕倒在地的女子,眉头轻皱:“想必曲弦歌也想不到,杀她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贴身婢女。”
“什么?”
人群忽而响起一抹惊诧的声音,众人闻声看去时,只见凤婉儿一脸悲痛欲绝的从人群跑至曲弦歌的贴身婢女茹衣身边,双手握拳,捶打着一身黑衣的茹衣的胸口,愤愤道:“茹衣啊茹衣!你枉费了弦歌对你的一番信任啊!你怎能杀了她?你怎能!”
话至此处,便是满满的恨意,看准了她手紧握的长剑,伸手拽过来,在众人来不及制止的情况下,一剑刺进她的胸膛:“我要为弦歌报仇!”猛地将剑拔出,血溅了她一脸。
众人顿时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