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管家忙道:“王爷正在书房等候郡主。”
“书房?”她凝声道:“本郡主都已经到了这王府的门口,王爷不亲自出门迎接,反而躲在书房。哼。”她道:“看来王爷并非诚心迎娶本郡主,既如此,这婚床不铺也罢。”话毕,转身便走。
沈管家见此,立刻带着名婢女前将她拦住,后而跪在她面前,道:“郡主息怒,还请留步。”
“留步?”她凝眸看着他道:“教本郡主留步做什么?”
沈管家面露难色,后而缓缓道:“郡主请听奴解释。”顿了顿,看向礼部侍郎一眼,收回眸光,道:“王爷之所以在书房等候,是因礼部的人正在书房教授王爷铺床事宜,故而无暇来亲迎郡主,特让奴带着名婢女来迎接郡主。”
她深思片刻,余光看向身侧的礼部侍郎,道:“可有此事?”
礼部侍郎立刻前,恭敬开口:“郡主,确有此事。”
“好!既如此,本郡主便不再与之计较。”
沈管家带着名婢女立刻前,相迎道:“郡主请入府。”
在一行人的簇拥下到了书房,进门之后,果见言帝封在学习铺床事宜。得知沈管家真的没有骗她,故而前,同言帝封一起学习。
期间两人无话,甚至连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在场人都觉得两人如此冷漠,根本不像是要大婚之人。
两个时辰之后,她和言帝封被礼部的人引至婚房,婢女将手端着的鸳鸯枕、龙凤被、花生、桂圆、莲子、红枣和各种干果放于桌,由礼部的人前将铺床的礼仪再次复述一遍之后,确定她和言帝封都记住了,便让沈管家遣散众人,屋内只余她和言帝封。
房门被轻轻关,屋内瞬间寂静下来。
早点弄完早点回去心里这般想着,眸光略过言帝封看了看桌放置的东西,又看了一眼白色绣花纱帘之后的婚床,随手端起一盘枣朝婚床走去。
他身子倚靠在茶桌的桌角,气定神闲的看着她。
拿起一颗枣刚放在床榻,手腕便被紧紧抓住,她下意识的抬头,看到方才还在茶桌边站着的他此时竟然出现在她眼前,眸划过一抹诧异,动了动手腕想要从他的手抽出,奈何他抓的很紧。
“言帝封,你要干什么?”
“铺床铺床,应当先铺龙凤被和鸳鸯枕,这枣和那些干果要放在最后。”
“”他这么做是为了帮她纠正错误?眸划过一抹深思,随手将放在床的那颗早枣拿起放回枣盘里,抬眸看他道:“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他嘴角勾着笑,眸划过一抹深意,不但未将她放开,反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未防止她乱动,先一步用胳膊按压住她的双手,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下。
“言帝封!”她吃惊不已:“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随手勾起一缕她的发丝,圈在手把玩,眸光顺着她的眉眼留恋至她面纱下影影绰绰的红润唇瓣处,后抬眸看她,一字一句道:“言帝封言帝封!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直呼本王名讳,可有将本王放在眼里?”
她将头偏了偏,不去看他的眼睛:“言帝封,有话好好说,你别太过分了!”
“好好说?”他口的话说的极其慢,像是怕她听不清楚似的:“本王正在与你好好说,只是本王发现,纵使与你好好说,你还是改不了直呼本王名讳的毛病。”说着,唇瓣凑至她的耳垂,一口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