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藏霸,孙观等人盘踞在徐州,也已经多年。虽然拥兵自重在东海,琅邪这二郡。
但是既然时间这么久了,自然要徐州各地也有安插暗子。藏霸,孙观这帮人一起使力,在各处散布谣言。
说一些坏话。
如“曾勋此人气量广大,智足可以安定天下,并非久居人下之辈。”
听听,这话就是挑拨离间嘛。
历史刘备就挑拨孙权与周瑜的关系,说周瑜“公瑾文武筹略,万人之英,顾其器量广大,恐不久为人臣耳。”
幸好孙权没听这混蛋的。
所以曾勋这里的情况,急切变化。最直观的就是门庭冷落了许多,以往车水马龙。
送礼的人,就像是台风吹过一样,消失不见了。胖管事没了进项,长呼短叹,忧心忡忡。
一下子让曾勋感受到了,什么叫社会毒打,人性的现实。不过也有例外的。
高顺,陈宫暂且不说,他们一直没跟曾勋有过多私下往来。曹性已经对曾勋服气,便骂骂咧咧,
骂魏续,骂宋宪,骂谁谁谁全是见风使舵的家伙。
而张辽则是唯一一个来拜访曾勋的。曾勋照例,将张辽从门口请进来,在书房中小坐。
二人谈话许久,张辽张口欲言,吞吞吐吐,却终究还是抱拳开口。“军师,如今流言蜚语四起。军师为什么不解释一二?以安定主公之心?”
“三人成虎,这种事情越解释越黑。”曾勋含笑而坐,摇头道。
张辽闻言张口欲言,却终于没有再开口,只是忧心忡忡。曾勋见此,便宽慰道:“将军放心,我自有妙计,可摆平此事。”
张辽想起曾勋的能耐来,这才释然,言道:“军师原来早有定计,原来是我杞人忧天了。”
“呵呵。”曾勋呵呵一笑,笑而不语。
去说张辽也是对曾勋的才智服气,也是坚信曾勋如果真帮助吕布,吕布可以成事,他也可以跟在后边纵横天下。
因而最是担心曾勋的处境不过。
正所谓一根绳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登门来访,曾勋并不奇怪。但陈登来访,曾勋就很奇怪了。张辽前脚刚走,陈登便来了。
曾勋请了陈登入书房小坐,见陈登脸的笑容,便知道这货不怀好意。
“你来干什么?”曾勋没好气道。
陈登既骄且傲对普通人一屑不顾,但一旦让他佩服,他就会是一个很平和,很随性的一个人。
而曾勋,自然是陈登佩服的人之一。
“说说话,顺便看看你。”陈登笑呵呵说道。
“看我笑话是吧?”曾勋冷笑道。
“呵呵。我早说过。吕布这人见利忘义,刚愎自用。绝非是可以辅佐的人。你却是不信,现在好了。你麻烦大了。”陈登耸了耸肩道。
“哼。”曾勋冷哼了一声,没有作答。
陈登见此,继续笑道:“按照正常的情况。如果是刘玄德公,或是曹操。在这种流言蜚语四起的时候,为了表示对你的放心。会赏赐财货,以做安抚。或是登门拜访,以做安抚。表示,我放心。但现在流言蜚语已经一段时间了,吕布却没有动作,但也没刻意排挤你。显然是心中犹疑。须知道一尺布,一旦出了个大洞,修补起来就是很麻烦了。需要修补的好看,而且耐用。”
说到这里,陈登抬眼看向曾勋,眸光敏锐,言之凿凿道:“怎么样。牛魔先生。以你才智,我辅佐。天下大可去得。我们一起去投奔曹公,干一番大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