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竟然连营地都不布置,便直接攻打我城池,这简直视我如无误。”陈登怒火翻腾,目视前方。
却见对方数千人马兵临城下之后,便开始布阵准备攻城。
俨然是要今天便攻下城池的意思。
不过怒火翻腾的同时,陈登却是迅速冷静下来。他转头对身边一位将军,道:“马胜。张辽,成廉虽然没有名声,但毕竟是吕布麾下骁将。待会儿战起来,却是不要与他们对阵。我们依托城池,防御便是。”
“诺。”马胜躬身说道。
却是陈登偶尔也会到达军营练兵,但是真正的将主,却是眼前这位马胜。此人也是先天高手,乃是陈登收拢来的人才。
只是先天强弱,却是有很大差距。
张辽,成廉毕竟是天下好将,陈登惧怕马胜不是他们的对手。
却说曾勋一方。
曾勋,曹性,张辽,成廉等人策马在前方,身后步军已经开始准备攻城了。却也没有攻城器械,只有强弓,还有甲胄,兵器。
精锐者,身披铁甲。
“竟然不安营扎寨。这是算准了今天,便能入城吗?文远(张辽字),可真是信心十足!”
曾勋勒马而立,抬眼望了一眼射阳城池,转头对张辽说道。
“正是。陈登一介谋臣,纵然足智多谋。但是毕竟根基浅薄。对付现在的他,并不需要太大力气。我一人,便足矣。”张辽脸露出自信之色,而后对成廉道:“成将军且押后。”
“好。”成廉是吕布诸将之中,脾气比较好的了,也知道张辽本事确实在自己之,便不复他言,点头应下。
“军师稍等。待我生擒了陈登,来见军师。”张辽人在马,双手抱拳,而后取了大枪,纵身一跃,人便已经直达一丈之外,立在了众士卒的前方。
“杀!!!!!!!!”
张辽振枪大喝,舌战春雷,音波滚滚,直冲云霄,向四周散去。随即,张辽大步向前,身先士卒杀向射阳城池。
“杀!!!!”
身后士卒齐齐吼杀,而后依次跟,却是盾牌手在前,弓箭手在中,而长枪兵在后。
“唰唰唰!!”掌骑手扛着“张”字旌旗,落在张辽身后,旌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擂鼓!!!”成廉负责压阵,眺望片刻,便吩咐身边士卒道。
“咚咚咚!!!!!”鼓声震荡,仿佛怒雷,与杀声纠缠不休,声势直冲向前,如泰山压顶,势不可挡。
“请军师安心坐等,怕只需要片刻便可破城了。”成廉拱手笑道。
“好。”曾勋点头,勒马眺望向前方。
却说张辽身先士卒,冲在最前方。距城池百步的到时候,城箭如雨下。张辽身浮现出青光,以护体真气,阻挡诸了仿佛雨滴一般落下的箭阵。
横行来到了墙角下,右足一踏城墙,整个人便飞越而起,如大雁横空一般,落在了城头。
而他身后的士卒,却多半没有他的本事。除了少许人跟之外,却是按部就班的刀盾手在前防御,弓箭手在中间掩护,而长枪手缓步压来。
“杀!!!!”张辽率领少数军中高手,登了城墙,一手长枪犹如蛟龙,肆意张狂,横扫千军。
“噗嗤,噗嗤,噗嗤。”
陈登军虽然是仓促成军,但其中也不乏一些习武之人,却在张辽的面前,犹如土鸡瓦狗一般,没有一合之敌。
一人身带数十人,便已经先登城墙,所向披靡。陈登人马,却立刻不稳起来。若此刻不能压制张辽,则大事去矣。
陈登的脸色异常难看,想不到吕布麾下张辽只是小有名气,却竟然也如此厉害,真是小瞧他了。
“我去!!!”那马胜沉声道了一声,而后便在陈登的默许之下,一振长枪,率领数十名身披铁甲的精干士卒,迎战了张辽。
“我乃张辽,来将通名!”张辽大笑一声,笑声豪壮无匹。眸光向前,直视马胜,却是高呼自名。
“广陵马胜。”马胜却也是颇有胆气,大声回答,随即挺枪前,身后数十精锐士卒也一拥而。与张辽与随从的数十强者一起战城一团。
好个张辽,战不过是三合。便一枪刺死了马胜,大枪从马胜身前甲胄刺入,从后透出,鲜血喷涌。
马胜的眸光先是一亮,随即暗淡下去,终究脑袋耸拉了下来。张辽将长枪一拔,马胜的尸体犹如泥巴一样,瘫软在了地。
“如此武艺,也敢阻拦我。”张辽与平时迥异,或者说,张辽本就是豪气盖天之辈。
一是敬服曾勋。
二是曾勋手中握着吕布。
他在曾勋面前便显得随和,乃至于谦卑了。但是在沙场之,张辽乃是万人敌,真正的战争王者,所向披靡。
纵横天下。
等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