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长叹一声,道:“也只有这样了。”
侯琅宽慰道:“公子大不必如此烦忧,古今往来,福可成祸,祸亦可成福。老爷为大汉可谓是忠心耿耿呕心沥血,可那圣上却极尽猜疑,老爷一忍再忍,又能忍到几时?早反晚反,迟早还不是一个反?今日敬州之乱,或许能促使老爷早下决心。”
柴荣道:“先生所言正是柴荣心中所想,只是义父一家老少皆在京城,投鼠忌器啊!”
侯琅叹道:“老爷与此事始终优柔寡断举棋不定,殊不知夜长梦多世事多变,老爷可忍让圣上,然圣上会包容老爷么?再有,老爷已被排挤出京城,圣上身边均是一帮谗言小人,若不是老爷手握天雄重兵,令朝堂颇为忌惮,恐怕早已经被小人所陷害。”
柴荣点头称是。
侯琅又道:“故老夫以为,今日这敬州之乱或许是一件好事。若是风声走漏,传到了京城,圣上会怎么想?圣上身边那些谗言小人又会怎么想?”
柴荣疑道:“可先生的指点却是封闭消息,这又是为何?”
侯琅笑道:“莫非公子想向老爷表明,这敬州之乱乃是公子故意所为?”
柴荣一怔,随即也露出了笑:“多谢先生指点,柴荣知道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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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驰一两银子没花便拿到了迎春楼的所有权。
至于欠下的六千两纹银的债务,那能算个事么?
去看看一千年后的这些富豪们,哪一个不是靠着借钱骗钱把生意做大做强的?
看似甚有理。
其实很流氓。
可吴驰不以为耻,还要把流氓进行到底。
签字画押后,又向老鸨和龟公头子这对姘头借了五百两的周转金。
好么,白得了一个迎春楼不说,还倒赚了五百两银子。
这生意,也真是奇葩了。
若是到此为止,也算吴驰这货有那么一点良心,然而,得寸进尺在吴驰这货的身上演绎地却是那么地生动。
生怕人家反悔,一心想着要尽快把人家弄出城去。
“你们俩啊,明天一早天不亮就得赶去城门口等着。你们想啊,情况这么紧急,荆州刺史会不会下达封城令呢?”
老鸨和龟公头子一听这话就急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有个办法,花点钱,就说乡下老家有急事,连夜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