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现在死无对证了,索大人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鲍晴天将画一收,拦住了一个想趁机接触张萱儿的男子。
“你怎么贼心不死,是不是索大人派你来的。”
牢牢的抓着那人的胳膊,看着索额图问。
那人一慌张,不由自主的看了眼索额图,被索额图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我就是看看武状元长啥样,难道这也犯法?”
“当然不犯法,但是亵渎死者的尸体,尤其是尚书大人家的公子,还是大清武状元,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我...我没有。”
那人心里慌的一比,急忙将袖子里的东西往里缩着。
“这是什么?”
鲍晴天将他那只手提起来,撸起袖子问道。
“防身的家伙。”
“呵呵,参加别人的丧礼带杀人针来防身,说出去谁信啊,我看你就是想对张兄尸体欲行不轨。”
鲍晴天当然知道这人想做什么了,拿杀人针悄然射向张萱儿,如果有蹊跷,很快就能知道,如果无事,那也是好消息。
杀人针被拿出来,那人面色大变,奋力的想挣脱鲍晴天的手,可怎么也动不了。
四贝勒非常生气的踹了他一脚:“人都已经死了,你还要下此毒手,说,谁派你来的。”
那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被所有人指责,依然不敢开口。
“看来他畏惧那人,想必是死也不会说的,关进刑部大牢,慢慢审问就是,别让他打扰了张兄的丧礼。”
鲍晴天意有所指的看着索额图说,索额图哪敢表现出什么态度,眼睁睁的看着那人被押下去,还得表现出一副气愤的样子。
“张大人,我看时辰也不早了,封棺吧,省得在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机会。”
“包大人说的极是,来人,封棺。”
张辞也看到了刚才那一幕,差点就气的露馅了,不过被旁边的沈精腾拉住了。
看着棺材盖被钉上,鲍晴天和张辞,那些知情的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随后便是宴席,鲍晴天和张辞,四贝勒,索额图等人一桌。
索额图看着棺材都被钉死了,心中的忧虑也去了,看来是十分相信刚才被抓的那人。
喝酒吃菜,胃口也不错。
“包大人,如今张轩已经去了,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四贝勒开口问道。
“杀我亲爱的张兄,我誓要追查到底。”
鲍晴天咬牙切齿的说道。
索额图一个手抖,酒杯的酒洒了出来,有些尴尬的解释道:“人老了,手也喜欢抖。”
“你与张贤侄关系甚好?”
沈精腾听鲍晴天用亲爱的称呼自家儿媳,不由得好奇的问。
“何止是好,我们可是穿一条裤子的,睡一条炕的好兄弟。”
这次沈魁的酒也洒了,好巧不巧的洒到索额图袖子上。
索额图面有不悦之色,不过他想招揽沈精腾倒也没说什么。
沈精腾自然明白自己儿子为何失态,跟索额图赔了个礼,随后说道:“包大人,可真爱开玩笑。”
“对对对,包大人开的一手好玩笑,他的意思就是表示二人关系很好,很好。”
张辞连忙圆场。
“张大人,现在张兄已经走了,要不要我来给你养老送终?”
鲍晴天也不纠结那话题,举起酒杯看着张辞说。
这次轮到张辞酒洒了,摆摆手道:“你我非亲非故,没必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