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魁忍不住了,将嘴张开:“还不是你让我闭上嘴巴的。”
“闭上嘴,又没缝上...。”
沈精腾恼火的又要一板栗,沈魁吓的急忙躲在沈夫人身后。
“别让人看了笑话。”
沈夫人护着沈魁劝道。
“过去上柱香,就给我老实呆着。”
沈魁心不甘情不愿的偷偷瞥了眼棺材里的美人,随后便死死的盯着鲍晴天。
鲍晴天似乎在宣誓主权一般的自言自语道:“家属回礼。”
“你...。”
远处看着这一切的索额图,微微露出一抹笑意。
“索大人,这种场合你这么笑不好吧。”
四贝勒悄然站在他旁边看着他说道。
“四贝勒。”
索额图刚才真是心情愉悦到忍不住想笑,被人打扰,立时收住笑意,见是四贝勒,拱手行了一礼。
“刚才看索大人所目视的方向,好像是包大人吧,什么事让索大人如此开心。”
“四贝勒误会了,索某只是苦中作乐罢了。”
“朝廷失去一人才,让朝廷栋梁绝了后,实在是让人嘘嘘不已。”
索额图勉强挤出一丝泪花,声情并茂的说道。
见索额图这样,四贝勒也不好在说什么,颔首告慰道:“索大人也需保重身体啊。”
“多谢四贝勒关心,索某身体还算健朗。”
“也别站这里了,进去吧。”
宾客满堂,张辞看人也到的差不多了,就到里面去招呼着。
有的人确实是吊唁,神情肃穆,而有的人就是来蹭吃蹭喝的,管你谁死了,吃才最重要,还有的是来看热闹探情况的,他们无不想接近棺材瞅瞅,但都被鲍晴天挡下。
四贝勒和索额图走了过去,四贝勒是有事要找鲍晴天,至于索额图也想往棺材里面瞅瞅,借此机会而已。
“包大人。”
四贝勒率先打招呼道。
“嗯,你是四贝勒还是八贝勒。”
鲍晴天到现在还没分清这是雍正还是八爷。
“放肆,这位是四贝勒。”
索额图早就想敲打敲打这年轻后生,机会来了不容错过。
鲍晴天看了眼索额图,就像看犯人的眼光一样,看的老谋深算的索额图心里发虚。
“你看着索某作甚?”
“我好像记得索大人的贴身心腹是个鹰钩鼻的汉子,他来了没有。”
鲍晴天往四周瞧了瞧问。
“没有,你找他作甚?”
“就是有人告他买凶杀人,不知这事索大人知道不知道。”
鲍晴天看着索额图反敲打一招。
四贝勒一愣,随后看向索额图,索额图哼道:“绝对是凭空诬陷。”
“可是死者生前画的画像与他有八分相似,索大人这该如何解释,难不成那死者用自己的命来诬陷他?”
鲍晴天将那张画像一张,给索额图看道。
索额图目光狰狞的看着那副画像,很快就恢复镇定:“天大地大,世间相貌长的相仿的人多的是,这张画像上的人绝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