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进家门,能有什么好事儿?秦岭的心眼儿可是比谁都硬的,松开弓弦,羽箭飞速朝着她射去,这女子随手便将秦岭这支羽箭打飞了,然后她继续朝着秦岭微笑,一片妖娆妩媚的样子,这个女子果然不是等闲之辈啊。
秦岭邪恶地想,不知道自己朝着她开一枪会是什么效果。
忽然之间,秦岭闻到了一股香味,内心也忽然变得柔软起来,放下了长弓。
这事儿发生的太突然,他们这一些人和阳台府之外的人并灭有太多恩怨,完全预料不到接下来的事情会如何发展,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有一道黑影踏雪而来,口中狂喊:“呔,妖孽,休要害人!”
人还味道,一把飞刀倏然而至,这个神秘女子脸色顿时变得严肃,挥挥衣袖将这把飞刀打飞,朝着这黑影狂喊道:“臭道士,又来坏我好事,今年老娘和你拼了!”
道士飞身而来,手中浮尘狠狠朝着这女子砸下,就如那上帝的黑鞭子,女子就挥舞衣袖格挡。
裘云裴知道秦岭还不甚了解这天下的功夫,解释道:“用绣袍当武器的人都是内功高手,宽大的绣袍里灌注真气,拍一下比流星锤砸一下弱不了多少。”
秦岭道:“看起来啊,是个倒采花的女淫贼啊,这香味,和卖肉的小姐用的虎狼药差不多。”
裘云裴脸色羞红道:“哥,你闻到了,没什么反应么?”
秦岭笑道:“我有抗药性,不过,这个老道士,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邪魅女子和老道士斗了片刻发现斗不过,使了个诈,将一片白粉洒在了老道士脸上,然后跌落在地,还不小心撕烂了裙子,那能卖一个亿的修长双腿就暴漏在雪原之中。
接着,老道士便失去了神智,扑在了这个邪魅女子的身上,雪原上发出了一阵绵绵长长的轻吟。
糯糯瞪着眼睛要看,被秦一一狠狠拖进了车内。
一干女眷都进了车内,非礼勿视是其次,可是在大野地里干这种事情,实在有悖人伦,有伤风化,只有秦岭看得津津有味。
在办事儿的时候,邪魅女子一直关注着秦岭的动静,她在提防,在看到秦岭没有上手的的意思的时候,她朝着秦岭喊道:“小哥,一起来呀。”
秦岭朝着她喊道:“你太恶心了,还没我家猪长得好看,对你啊,没兴趣。”
这女子登时就怒了,一刀刺死了欲仙欲死的道人,起身来到秦岭面前,香肩半漏,道:“小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秦岭一巴掌将她拍在雪地上,道:“够了啊,不会好好说话啊?”
这女子眼睛一瞪,又将一堆粉末扔到了秦岭面前,早有准备的秦岭将一碗酒泼在了她的脸上,高手?只有凌思月那样的人在秦岭面前才是高手。
秦岭不屑道:“行了,别白费力气了,我来问你,你这是单干,还是有组织的干?如果有组织的干,你们的企业文化是什么?”
“你在说什么?还是不是个男人?”这邪魅女子气不过,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看不下去的秦一一下了马车,道:“我来证明,他是男人中的男人,你有何话说?”
邪魅女子看着秦一一,心里及其难受,怪不得眼前这小哥不能被自己迷惑,原来她的丫鬟这么好看,她站起身来,道:“不好意思啊,大哥,你是个好手,谢谢你刚刚没有趁机对我下手,从现在开始,咱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
话说完,这邪魅女子去死了的道士身上搜刮了一些丹药钱财,就真就避开秦岭前进的方向,溜溜达达地走了,说是溜溜达达,实则是逃跑,她是害怕这个厉害人物忽然改变了主意。
这让秦岭非常怀疑,自己真的是遇上了这么个偶然事件不成?太让人失望了,他现在是多想招惹一个有组织有影响的庞大势力啊?!
裘云裴吹了一声口哨,从很远的地方来了两个战士,将道人就地掩埋,在他们遁身而去的时候,裘云裴问道:“为何咱们不救这个除恶布道的道长呢?”
秦岭扭了扭刚才看得太认真有点儿酸的脖子,蔑视道:“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道士而已,药劲儿还没来呢,就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活该死,比起真元来,他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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