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就是以打渔为生,一个小老百姓,秦岭的杀气让他不舒服,可是看到秦岭带着刀,也不敢造次,无奈地摆了摆手,道:“不卖就不卖,说的那么义正言辞干嘛?行了行了!”
他们灰溜溜地走了,秦岭轻哼一声,带着秦一一上了船,要顺流深入水杉县,先找一个住的地方,明天再去拜访一下这里的县令大人。
被秦岭保护了一下,秦一一特别开心,问秦岭,“主人,为什么土地就不可以惦记?”
秦岭道:“土地代表着主权呀,土地要是让了,就代表着主权没了,对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来说,主权比命重要。寸土不让!”
“那为什么百姓不可以惦记呢?”
“因为我是父母官呀,哪有当爹娘的,不要自己的孩子的?”
“书还不能给别人看?”
秦岭笑道:“是啊,自己喜欢的书是不能送人的,因为你看过的书,走过的路,造就了现在的你,别人看了你看过的书,走了你走过的路,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会根据你的思想来对付你。”
秦一一由衷叹道:“主人,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
主仆之间谈笑风声,哪知道,他已经被盯上了,才上岸,就有两个身穿软甲的人来到了面前,道:“秦大人,我家主人有请!”
秦岭看着这两个人的装束就乐了,道:“韩忠大人也在这里?他这么快就知道我来了?”
这两位可不就是枢密院的人?水杉县出了大事,韩忠一直派人在城门口守着,从秦岭一进城,就被盯上了,当初在榔榆县,阳台府枢密院得了秦岭不少好处,他们都念着秦岭的好,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小兵回答道:“是的,韩大人正在请十县县令到阳台府议事,您既然在这里,我们就不用跑一趟榔榆县了。”
秦岭点点头道:“真巧,带路,我去见见韩大人。”
不多时,秦岭主仆二人被带到了一家客店,韩忠见到秦岭便大笑道:“秦老弟,一别三月有余,精神不错啊!”
秦岭上下打量着韩忠,道:“大人倒是消瘦了不少。”
秦岭观察了一下房间,枢密院的密探有五十人,各自守着窗口,静静往外看着,一个个如临大敌,他皱起了眉头,道:“出什么事儿了?”
韩忠拉开桌子,亲手摆上椅子,一脸愁容,道:“他妈的,秦老弟,哥哥差点儿就见不着你了,本来事关重大,来请水杉县县令的,遇到了钦天司的牲口。”
“钦天司?”这对秦岭来说是个新名词。
“杨国星的爪牙!正在他娘的铲除我们枢密院,冬青路的兄弟前些日子才派人相告,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幸亏遇到了凌霄门的人,哥哥我才逃出生天。”
杨国星的爪牙,铲除枢密院,秦岭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道:“越州枢密院总长是裘利将军的门生吧?”
“唉!”韩忠的一声长叹,证明秦岭说的是对的。
“凌霄门又是什么组织?”
韩忠道:“凌霄门来头可大了,凌家祖先是开国功臣,和太祖皇帝八拜之交,华夏国立,凌家急流勇退,交出了兵权,是中州一个最大的门派,我也闹不清楚,凌家怎么会来这里。昨晚,全凭人家击退了钦天司的人,要么哥哥虽然打得是先手,可也难逃一死。”
秦岭支棱起了脖子,道:“大人这如临大敌,是怕钦天司又杀过来吧?”
“可不是,哥哥在枢密院干了半辈子,最知道钦天司那帮人的脾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昨天来的那群就是试探,他们就算避开凌霄门,也会把咱们阳台府枢密院灭了,那样一来,余大人只能以杨国星马首是瞻。”
秦岭听着心里就开始打鼓,冬青路十个府,阳台府是最靠边的,钦天司的人打到了阳台府,说明冬青路的其他府枢密院全被灭了,若是让钦天司知道了裘云裴在榔榆县,杀手便会铺天盖地涌来,他妈的,杨国星这个人,御外无策内斗有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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