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马车猛地刹住。半路被人给拦着。
“呼。”门口被掀开。一个人挤进来。马车继续行驶起来。
落夕看着面前这个一身阴冷,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祈凉,还真的是跟人沾边的事情是一点都不干呢。
“我还以为昨晚上见鬼了呢。这么毒都毒不死的。”落夕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男人。“金家忽然叫我回去,也跟你脱不了干系吧,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跟钱有关系。”
“我还真是小看了你,能够在太子府立足,跟董家沾上关 系的,这点小伎俩,竟然就把你跟那两个人分开。”祈凉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你说,若是你被破了身子,那么珍惜你的那两个男人会是什么反应。”
“那我倒是好福气了,看看你这么东西能不能让我满意了。”落夕丝毫不害怕,倒是有一些的挑衅。
“呵呵,一个当然是不够,我准备了好几个。足够让你欲仙欲死。”祈凉手中拎起来一个香包,一股混合的麻草味从里面飘出来。
落夕脚一碰就是一阵麻酥感。
“你,还怕我跑了不成,用这种药。”落夕咬着牙说道。脚每动一下就像是有人在挠自己的脚底心。竟然有这么卑鄙的药。
“你不怕男人也总该是有个怕的吧。”祈凉坏坏的凑过来。“他把你留在房中一晚上竟然是什么都没有做。我要检查一下。”伸手就在落夕的衣领间徘徊。
落夕双手抓住座位边缘,狠狠地一脑门磕了上去。自己借着往后缓冲的力道整个人从马车窗翻出去。
“落夕。”不是预料之中的落在坚硬的地上。倒是落在那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是董宗赫赶来了。
这里不是回府的路。一处偏僻之路。荒无人烟。哪怕是落夕在这里真的发生了什么有不会有人知道。
董宗赫满眼的杀意盯着那从马车上下来的黑色面纱的男人。
“董宗赫?还真是用情深啊。”脚尖一点从这里走了。
“啊。”落夕想要站起来,脚心还是难以站立。抓着那董宗赫的衣袖,狠狠地攥着还是难以忍受。整个人钻进他的怀中。嘤咛声连连。“等一会,再等一会。”等到药效散了。这个该是的祈凉。…
难以忍受的又何止是落夕一人呢。
一次次喷薄在董宗赫 脖子间的热气就是那世间最毒的毒药。
“你,你回来了?”刚刚到了金府门口,隋昕晴那是心情大好的带着逛街回来的大包小包,看见落夕满是惊讶。
“你似乎是很是疑惑我回来。我不回来应该去哪里,你这钱,不会是把我卖了换来的吧。”
“你,你胡说什么,我花钱向来是这么大手大脚的。女孩子就是要富养吗,难道跟你一样啊。”隋昕晴是把买的东西都是藏在身后。“你,你回来的路上就没有遇到什么人吗。”隋昕晴还是狐疑的问着。一直往马车里面看。
落夕果然是猜的没错,金府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这是把她卖给一个来路不明的祈凉了。
“滚开。”一把拨楞开那隋昕晴,落夕腿脚不便,一下子扶在门框上。
“我就说嘛。”隋昕晴一副看明白的表情。“那人还给你开的价钱不低,你回来这么晚,人家怎么也得是回本吧,不过,给你开的价钱可是赶上那逸吉阁的头牌了。”隋昕晴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
落夕忽然是想起来。那一封金府的书信。
“果然。”字迹自己一比对,果然是那隋昕晴的大作。
“落夕,落夕啊。我们今日都要出去一趟。”母亲过来急匆匆的说道。叫的是那般的自然,却是又是很是不对劲,这么多日子没见,落夕九死一生,竟敢就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你姥姥想见见你们。你也快跟过去吧。”
“嗯。我收拾收拾马上就跟去。”落夕淡淡的说道。“母亲,你就没有别的话跟我说吗。”
“哦。”母亲顿了一下。“回来了就好好的吧,等着一段风波过去了,我就给你找个不嫌弃的夫家。昕晴就是玩心重,你也别跟小孩子计较。”
“嫌弃?呵呵呵,母亲莫不是忘记了,我与昕晴是一样的年纪啊。”
“快去吧,你姥姥等不及了。”母亲是看着那落夕的意思就是怎么这么不懂事在这里耽误时间呢。
上了马车就只是看见那金裕林一身翡翠镶金,就差把一个金矿挂在身上了,十个手指头除了大拇指都是带的满满的。那俩眼珠子都是翻滚着白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眼球也给换成金的了。
“别的马车都满了。”落夕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也是距离那金裕林远一点。
“满了你就跑着去,你以前能跑,现在不能跑了。”金裕林那眼睛一转,从来都不会正眼看落夕一眼。“晦气。”
下一刻,一股凉飕飕的感觉带着锋利感就从自己的脖子间蔓延至全身。
“你是我的弟弟,就算我们不谈尊卑,还是有伦理纲常,你这张嘴你爹娘没有好好的教,我这个姐姐也是应该把你扶正了不是吗。嗯?”落夕的手上力道多了一分。金裕林就是疼的龇牙咧嘴。…
“是,是。”生怕是说话的力道大了,走了刀。眼睛不住地往下翻。让落夕小心刀。
“快说,你原本说的那回生之术是什么办法。”
“姐。那黄明硕你真的不记得了。他小时候就说要娶你呢。”
“别跟我扯废话。”落夕看着他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就特别想把刀直接捅穿了。
“你记不记得,他那时候给你变戏法,把一只死鸡变活了。”
“你也说了,那是戏法。”落夕对于他们口中说过的大部分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反正那些事情也都是羞辱她的。
“活了是戏法,可是看上去真的就跟活了一样的。那只鸡还被你埋在水井边呢。”金裕林是一边抬手发誓。 “今天姥姥是要见我的,有伤口可不好。姥姥病重,你怎么能穿红色的呢。”金裕林惊讶的看着落夕的衣裙。
病重?这种家族大事,落夕也只是凑个人数,她不需要知道。
“你出去。你出去。”刚刚站在姥姥面前。指着最门口最边缘的落夕。第一次面对面见着的这个老人就满眼的恨意让自己滚出去。
此女无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