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你有所不知,玄天宗内有刘引士的内应协助,是内应事先迷晕了众人之后趁夜放走了那两奸人。”
竟然有此事,这还得了,真是家贼难防啊,魏渊一惊。
“那内应是何人?是否抓到?”
上官阁主与叶史玄皆一脸无奈摇头,若是抓到的话也不会在这里唉声叹气了不是。
“还未抓到,可不得叫他逍遥法外啊。”
上官阁主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腰间掏出一物。
“不过已经有了些眉目,魏渊,还有一事不得不提,那内应从身形与身手上来看应该是玄天宗女弟子。”
此话一出,魏渊刚刚入嘴的茶差点喷出。
女内应?
这个就厉害了,没想到刘引士那老家伙挺会勾搭人嘛,竟然将玄天宗女弟子发展成了自己的内线,搞不好同样发展成了老情人了吧,也没准儿,那种人任何离谱之事都能干得出来。
上官阁主将那物证绣帕交到了魏渊手中。
“此物是那内应在大牢中无意丢下的,我正在派人查此绣帕的所有者,魏渊,你也叫你的手下帮我查查,我这查了几天了一点头绪都没有。”
上官阁主查了几天,所有女弟子都说此物不是她们所有而且没人有些技艺可以绣出如此精致鸳鸯戏水图案,这一下子线索全部断了无从查证。
魏渊摊开手,反复打量着此物证,突然他内心咯噔一下,这上面的鸳鸯戏水图再熟悉不过。
这不是夏云烟的手艺嘛!
难道……
那刘引士的女内应是夏云烟!
绝对不可能!
魏渊只觉得自己的头突然一阵晕眩。
若真如此的话,那就代表叫刘引士杀夏云霜之人是夏云烟,这怎么可能,她可是夏云霜的妹妹,不会害自己姐姐吧。
再者说夏云烟为何要救刘引士,他们并任何关系。
说不通!
不过,此鸳鸯绣帕确实是当时夏云烟所绣要送给自己做定情信物的。
叶史玄与上官阁主皆瞧出了魏渊表情上的微妙变化。
“魏渊,你是不是有所发现?你知道此绣帕所有之人?”
魏渊眼神闪动,自然不打算草草断定,先搪塞过去亲自问明夏云烟再说,若是冤枉了好人不好收场。
“不认识,应该是位心灵手巧女弟子所绣,放心,我会派手下细细查探,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不能放过任何恶人,同样不可冤枉任何女修。”
叶史玄瞧出了魏渊在隐瞒一些事情,魏渊定认识此绣帕,不过叶史玄没有再追问,魏渊如此必定有他的道理。
“徒儿,此事交由你去查。”
叶史玄顿了顿欲言又止。
“我不得不叮嘱你一翻,你还是多留意下夏云烟那姑娘,老夫觉得她有事隐瞒。”
师父竟然怀疑起夏云烟。
其实,当初夏云霜服了毒安胎药之后出事叶史玄早已有所怀疑,只是没有人证物证,不能断定一切是夏云烟所为。
又怕告诉魏渊会伤了二者感情。
不过前几天又发生了刘引士西门可被女内应放走之事,叶史玄不得不再警告魏渊盯紧夏云烟,小心提防才是,毕竟奸邪的妇人最难防,而且防不胜防。
一切皆是猜测,所以要查明再说。
“师父,您这是何意,徒儿不太懂。”
叶史玄叹了口气。
“哎,魏渊,事到如今,有一事为师不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