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是渴了?”
“窗户这样大开着姑娘觉得可妥?”
“”
走到婠婠房门外此刻屋子的房门是大开着连城璧站在门外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几个侍女对着那女子嘘寒问暖当真是十分的殷勤。
“庄主。”一个侍女不经意间看向门口,发现了那门外站着的连城璧,连忙行礼另外几个侍女也反应了过来一齐对着连城璧行礼。
连城璧走进了房间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一个声音传来“是连城璧连公子吗?”
那声音很是悦耳,十分的温柔,十二分的动人,叫听到她声音的人都不禁沉醉了这样的声音,究竟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得上这样迷人的声音。
话音落下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披上了外裙后她走下了床一步一步这短短的几步路,她的走得很是缓慢可这样的缓慢却是无人想要打扰的她行走时步伐里蕴含着一种特殊的韵律可这绝不是她的故作姿态,而是她已经将高雅这两个字刻进了骨子里。
在她昏迷时已让人觉着是这世间无人比得上的绝色,可当她睁开那比星辰还要明亮醉人的眼眸,口中吐出比那丝竹之声还要悦耳的声音时,你才觉着这是一个你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女子,已不当属于人间。
终于走到了连城璧的面前,婠婠理了理衣裙,对着他缓缓行了一礼,开口道“小女子名为上官婉,女字宛,是无锡上官家的遗子。”
乌黑的长发散落而下,一身纯白色的衣裙,显得她极为素雅,但是她那一双灵动明亮堪比星辰的眼眸,却又为她增添了几分艳色,美得惊心动魄。
不过这样的倾国色,在这样的环境,不免会被忽略一二。
连城璧注意力全然集中在婠婠刚才说的话中,脸色不禁沉了几分,和京城的正魔平分秋色不同,江南一带倒是正道颇占优势,正道发展的欣欣向荣,魔道苟延残喘,已经很久有这等惨案发生了。连家与上官家素有来往,虽说不上是亲如一家,但还是有几分交情的。
没想到再次听到上官家的消息,却是这样的结局。
连城璧问道“上官姑娘此来无垢山庄是”
婠婠低着头,声音带了些颤意道“小女子恳请连公子收留小女子三月,三月之后婉婉定不敢再劳烦公子。”
偌大的无垢山庄自是不介意多养一个人的,可是上官婉若是就这样住在这里,对她的名声却是不太妥当。连城璧沉默了一下,不知作何选择。
看到连城璧没有回话,婠婠不禁微微抬起了头,几缕秀发贴着她的脸颊,她眼里泛着朦胧的水光,十分的纤细柔弱,仿佛连城璧说出任何拒绝的话,就会湮灭她的所有希望。
对着这样的目光,谁能说出拒绝的话,连城璧自然也不能。
看着连城璧点头应允,婠婠的脸上闪过轻松,再次行礼,她看着连城璧的目光带着感激,柔声道“多谢连公子收留。”
刚说完话,婠婠的手抚上了头,眉宇间萦绕着一丝痛苦,身子晃动了一下,却是忽得朝着地上倒去。
连城璧在婠婠落地之前将她拥在怀中,落进了一个温热有力的怀抱,昏迷前的最后一道感官,婠婠恍然间似是闻到了清淡的花香,不浓不烈,恰恰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