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庄默微微笑着,举杯对着众人敬酒道:“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庄某就先行离开一步。”
庄默将酒一饮而尽后,起身离开了醉仙居,当然离开之前庄默是将饭钱结清的。
一同离开的不止庄默,还有随同的柳欢与浑元,至于王弘真跟庄默又没啥交情,自然不会不给自己堂姐面子,跟随庄默离开。
另一边,在庄默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他起身离开醉仙居的同时,刚刚那名一直隐藏在人群中注视着庄默的老人也起身下楼,出了醉仙居。
这名头发半白,看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人顺着天街缓步走着。每一步轻轻踏出,看似缓慢,实则一步**尺远,更可怕的是周围的人却全无察觉。
老人顺着天街,竟一直走到皇城外,不知何时他的手中多出了一块金灿灿的令牌,在守卫的禁军面前一晃,禁军丝毫不敢拦停,直接任由老人自由出入。
老人由外城进入皇城,脚下丝毫不停,径直进入宫城,守卫宫城的禁军也是跟前面的守卫皇城大门的禁军一般,见了令牌二话不说立马让道。
老人好似在自家院子一般,轻车熟路,径直走到延英殿。而此时李适还在与众妃子、皇子皇孙宴饮,一名老太监悄悄地走到他的身旁,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耳语。
李适面色微微动容,二话不说立马起身离开,留下一众妃子与皇子皇孙不明所以,纷纷猜测发生了什么大事,竟惹得李适不快起身离开。
李适脚步飞快,火急火燎地来到了延英殿,刚一进殿便看到了站在殿中的老人,激动地说道:“袁大师,您怎么来了,难不成发生了什么大事?”
“算是,也不是,此事老夫也拿捏不准。”老人转身看向李适,缓缓说道。
“这世上竟然还有大师看不准的事?”李适眼神中满是惊讶,眉头深皱道。
“刚刚我在醉仙居中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令我看不透的人。”老人的一双眼眸无比的深邃,如同神秘莫测的宇宙般,让人望之有一种深深的敬畏。
李适面色沉重,眉头紧锁,但并未继续出声追问,而是静静地等待老人往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