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法医处,哦,在哪?好,我马上到。”他挂了电话后向范国懋道,“范医师,有案子,我去吧。”
“嗯。”范国懋应了一声。
待周成祖走后,柏皓霖问:
“范医师和周医师做同事多久了?”
“快四年了吧,怎么了?”
“同事四年相互之间还用敬语,似乎周医师有些难以接近啊。”
“不是他的问题,是我,”范国懋道,“我不愿意与活人打交道,所以才选择做法医。”
“这么说范医师并不是法医专业毕业的咯?”柏皓霖听出了端倪。
“我以前是整形医师,”范国懋对柏皓霖的洞察力有些吃惊,但还是如实告之,“出了车祸后,才转行做了法医。”
柏皓霖知道范国懋的妻子和腹中的孩子在一场车祸中丧生,没有再说什么。
很快过去了两小时,当周成祖推着放着一具新尸体的推车走进法医处时,他的神情沉重,向范国懋和柏皓霖宣布道:
“又发现了纸条。”
“这次是什么?”范国懋皱了皱眉。
“骄傲。”周成祖将推车放在解剖台旁边,范国懋帮他把尸体抬上解剖台
本章完